，你别跪。”

    “我……”晏熙咬牙，他的神智几乎完全是靠着一拼命的狠劲在撑来，这会儿都有摇摇晃晃的了，他声音沙哑，勉挤来一句回答：“我，我伸不直，只有跪着，才不那么疼……”

    灯火摇曳，程亦轩和晏熙对视了一。

    他们俩虽然都已经在宁王府待了许久，可却几乎从未说过话，先前年夜饭时虽然照过面，可那时都是貌的鹤苑公，衣着光鲜，姿容光华莹然。

    却未想到，此次共一室之时，程亦轩那边白皙的上满是纵痕密布的鞭痕，有些打得太重的地方还仍旧有血珠渗来，而晏熙则已经被饿得面灰白，也跪得站都站不直。

    两个人竟然各自都是一副惨淡模样，谁也没好上半。

    晏熙低，有些吃力地用一块绸巾拭了一他自己指尖的血迹。

    虽然颇为痛楚，但如今倒也不算难忍，他接着换了一块净的绸巾沾了温，虽然自己都快饿得过去了，可动作却依然极为保持得轻柔，开始缓慢地拭起程亦轩淋漓的血迹。

    血渍被去之后，他光莹的肌肤上随之来的鞭伤，实在是叫人看着揪心，也幸好关隽臣最终也只是拿平日里助兴的鞭随手打的，若是寻常鞭，此番程亦轩都指不定能不能活来。

    程亦轩安静地躺在床榻上，虽然伤实在是很疼，但却仍然忍着没有开说话，他纤的睫在微微颤抖着，看起来更是格外脆弱。

    晏熙换了两块绸巾将程亦轩的伤清理过之后，微微迟疑了，最终还是轻轻分开了程亦轩修的双。

    灯火，只见少年间的小红得厉害，甚至因为之前过于暴地而微微撕裂了开来，星星的几滴血滴在的床褥上，却更是显得目惊心。

    程亦轩的因为难言的羞耻和疼痛混杂在一起，而绷起来，他双闭，可睫却依稀仿佛被打了。

    晏熙了一气，他和关隽臣先前曾缠绵多时。

    每一次都让他觉得快活不已，哪怕是那鞭，他也不是没挨过，可关隽臣的力把握得何其妙，最终，都只是由一丝丝疼痛化为了无尽的快和酥麻。

    他从未想过这等好之事落在程亦轩上时，留的……是这样不忍目睹的伤。

    先前关隽臣故意让他跪在屏风外，他听着程亦轩和关隽臣好之时的动静，曾是那么心痛不已，若说一也无介怀，那自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