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不可限量。”

    姜父被拍得格外舒坦，笑着了：“的确，虽然我知他从小就聪明，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优秀到这程度。说不定过不了几年，我就能卸这担，跟老爷一起养遛鸟了！”

    “小少爷年龄还是太小了，公司里肯定还是需要姜总您坐镇的。”程雅茜微笑，“不过，有了小少爷帮忙，您也能轻松不少。”

    “嗯。”姜父笑意加，随后沉默片刻，又呼了气，“这个曲学斌，也是个藏不的啊。”

    程雅茜愣了一瞬。她之前只注意到光芒万丈的姜疏朗，却着实没有太过关注孟晖——毕竟，一个是“真太”，而另一个只是陪太读书的。

    看程雅茜的意外，姜父心好，也愿意为自己的秘书解惑：“就像是说相声一样，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观众都觉得逗哏更显，台词多、笑多，却不知捧哏才是最关键的那一环。没有捧哏的衬托、铺垫，就没有逗哏的光彩，而在传统上，充当捧哏的那位，大多都是逗哏的前辈、老师。”垂看了录音笔，姜父失笑，“你如果仔细听一听，就能发现，这段录音跟相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我家小儿的‘奇思妙想’，全都有赖于曲家那小的巧妙引导。”

    程雅茜稍稍回忆了一，终于品了那么几分味——能够年纪轻轻就成为姜父这样的大佬的秘书，她的心思锐也非同一般。

    “这个曲学斌，倒也是很值得培养。我本以为他是个顺带的，随便教教就行了，现在看来……”姜父轻笑，“我要是教的不好，说不定还会在小辈面前丢脸呢。”

    “但他毕竟姓曲。”程雅茜小心暗示。

    “我听疏朗说，这孩很有心气，表面上好像不声不响、逆来顺受，实际上却很有主意，是个懂得卧薪尝胆的。”姜父摇了摇，“他对曲家没有兴趣。要是能把他拉过来，培养成疏朗的左膀右臂，我就更加安心了。”

    听到一句“左膀右臂”，程雅茜睛一亮，突然想起自己之前那一段气回的脑补，顿时觉得自己还能再加上“上司与属”的八万字后续。

    ——啧，真甜。

    作者有话要说：　　谢 ringo 小天使扔的地雷，还有 Ashley 亲哒扔的两颗手榴弹=333=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