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古怪之类的东西存在，孟晖当真会认为自家任务目标是被什么在梦中...气的妖缠上了。

    大约是孟晖的神太过犀利，姜疏朗同样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些可笑。他掩饰的抿了红茶，神漂移：“嗯，那大概是睡多了，越睡越没神。”

    被敷衍的很糟心的孟晖：“…………………………”

    或是拐弯抹角、或是直言问询，孟晖尝试了好几方式，最终却都铩羽而归。

    气运之还是很难缠的，曾经的孟晖觉得对方好糊，那不过是因为姜疏朗从来不会在他面前隐瞒，问上一句就恨不得答上一百句，态度十分积极。

    而如今，姜疏朗打定主意守如瓶，孟晖就拿他毫无办法了。对此，孟晖不仅有一“吾家有儿初成”的欣慨，还有“儿大了翅膀了，不再听老父亲话”的无奈心酸。

    放弃与姜疏朗纠缠后，孟晖切着盘里的排，转去问光球：“你那里看什么来没有？姜疏朗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啊，他上的气运值没有问题，甚至一直在逐渐凝聚。”光球晃了晃，沉默了一瞬，“不过……他的灵魂波，似乎有了一改变。”

    “灵魂波？”姜疏朗神一凝。

    “变动很细微，倘若不是你一直叫我监控，一蛛丝迹都不许放过的话，我也注意不到。”光球了，“不过说实话，这样细微的变动属于可变阈值之，与穿越、重生之类的况没有丝毫吻合，我能肯定，姜疏朗还是那个你认识、熟悉的姜疏朗。”

    听到光球的话，孟晖提起的心稍稍落了地：“但是他的确很不正常，我觉得，他看我的神都有些不对了。”

    “的确。”光球赞同。虽然为人工智能，对人类复杂的变化并不能准确理解，但是光球毕竟跟着孟晖这么多世界，也算见多识广，再加上庞大的数据库支持，完全可以通过数据库比对来判断人类的微表代表着怎样的心理活动，“虽然他看你的神还带着喜和.望，但又增添了一些……我判断不是什么东西的绪。”

    “嗯。”孟晖应了一声，微微眯起睛，语气沉，“我觉得他看着我的觉……就像是再看一个……革命先烈？”

    光球：“？？？？？”

    孟晖：“就是那痛心、缅怀织的觉。”

    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