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为由，推过去了。

    实际上他都清楚得很。

    他在探究“苗蛊”的事，白浩宇是知的，这一次，也是他亲自驾车接的他，带着他去见一个，在云南赫赫有名的蛊婆。

    比起广西的苗，云南的苗，在“江湖”上更威名赫赫一些，提起苗蛊，许多人都会先想到云南。

    和盛岳想象的不同，蛊婆不住在山上，她住在市区一个老菜市后边，前卖家畜，仓库后边是另一番天地。没有窗的屋，空气浑浊，地上摆满了缸，大小不一，大分是陶的，看不到里边是什么，也有小分玻璃的，能看见里有黑乎乎的。

    他到的时候，正有人来求蛊婆取蛊。

    那人肚涨得大大的，到寻医，不得救治，有民间术士告诉他，他是被了蛊，必须找蛊婆取蛊，还给他指路，他才找上门来。

    蛊婆相貌丑陋，菜市场人来人往，只她门零落，没几个客人。

    她并不靠这个过活，家畜铺只是张罢了。盛岳想，家畜，大概是为了掩盖血腥味和奇怪的臭味。

    盛岳问白浩宇，是不是真得能治好。白浩宇告诉他，这蛊婆在这好些年了，如果治不好，总有人找上门来，她这铺怕是早就关张了。

    “你信吗？”盛岳问。

    白浩宇说：“以前不信，但很快就信了。”

    盛岳意识拒绝蛊婆递过来的茶，整个空间都令他不适，他甚至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但既来之则安之，即便没了调研的兴致，人也都有好奇心，他想着完调研，就赶离开。

    然而蛊婆瞪着睛看着他，脸上什么表都没有，他不自觉就接过了那杯。

    再醒来他已经在坯房里，白浩宇坐在椅上，静静地看着他，那蛊婆站在白浩宇背后，手上还端着一个碗。

    那蛊婆用鸟在他脸上撒了什么，他只觉得恶臭难闻，胃里翻涌，酸都一吐了来。

    蛊婆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