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章明：“好的！耶！”

    “我什么事也没有，真的，你不用担心我……”白沐霖抓着林的手，绞着。

    “你走以后，程将军和柳上校一走了。”林试探着告诉他。

    白沐霖以手抚膺：“嘤……我要过去了……”

    林拿嗅盐往他鼻孔里了两。

    “我早就跟你说了，你就不应该理他，更不应该千里迢迢去见他。你自降份，对所有人宣布你很在乎他，可程将军并不领，还要作贱你。”

    听到作贱二字，白沐霖抖了两抖，嘴嗫嚅着想要辩解，林赶赶上一句：“——还要作贱你的包包。”

    白沐霖中的光熄灭了，歪着脑袋枕在枕上，继续心如死灰。

    “我现在算是看来了，程将军对你有无先另说，反正他无意与你修好，不是奔着结婚去的AO关系都是犯法。”林坐在他的床边，摆事实讲理，“他即使还撩你，也是因为不习惯，如果他都不愿意跟你有结果，给你正正当当当的名分，这样的Alpha他给你买再多包包也不能要的。”

    “他也许是有什么苦衷……”白沐霖垂着睛。

    “那也不关你什么事了。你不要再犯傻了。”

    “我知了。”白沐霖叹了气，“我也就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不和他在一起了。我以为那只有可能是我们俩死了一个。但是现在他还在，我也还在，我们却一关系也没有了，我受不了……我一也受不了……我还是很在乎他，但是所有关于他的事我都只能看看而已。他要去跟其他人过一生了。我也要。可是其他人我其实都不想要……”他哽咽着，战栗地说，“其他的Alpha全都又脏又臭。”

    林拍拍他的背，将他揽自己的怀中：“ALpha臭臭的，还有Beta和Omega，以你的财富，什么人又得不到呢？”

    白沐霖攀着他的肩膀委屈地大哭特哭：“可他还是不要我了……”

    此后的两个月里，白沐霖果真没有再收到过关于程夜的任何信息。

    而他也不问世事，将通讯给了林，自己躲在卧室里，生怕听到关于程夜的任何信息。

    林对这一切很满意，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自己的卧室里躲两个月之久。

    吃饭要送到嘴边，洗澡要撵，常年打着空调不开窗，拉开窗帘的瞬间就像是被太照耀的血鬼，发无比惨烈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