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你送监狱的你知不知！”

    他神空茫地望着这张他最的脸：“但凡你教我伤心过一次，我就会记着。我要是跟你一辈，我一辈都不会踏实。所以程夜，我不要再对你好了。”他一字一顿，“我不要再对你好了。”

    “我欺负你你就可以这样欺负我么！”白沐霖哭叫。

    白沐霖彻底崩溃了，他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看着他：“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不要我……你也不准其他人要我……”他慢慢蹲来抱着自己的胳膊，从来没有到那么孤单害怕过。

    白沐霖在他怀里顾自哭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疯一把他推开：“我不要！我不要跟你结婚！”

    那天晚上，白沐霖不知从哪儿生的决心和骨气，纵使有也要斩断缘分。程夜告诉自己：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这不

    程夜抬起胳膊挡着：“我和柳闻止什么也没有！我们都是假的，假的！”

    第16章 事已至此唯有一死

    “是。”程夜认真地看着他的睛，“我哪儿有什么其他人。”

    “你送啊！”程夜冲他吼，“就算我不在了，我的标记也会跟你一辈！”

    见程夜里闪过一丝错愕，白沐霖捡起手边的一切朝他丢去：“你现在说结婚，早你什么去了？跟着柳闻止跑的是你，跑回来标记我的还是你！你光知你难受，你过我难受没有？你明明知我有多喜你，你却可以二话不说就为了一个随便什么人就丢我不！我不理睬你你就受不了了么，那我难过的时候，我连你人在哪里都不知啊……”

    他尖叫一声把程夜推开，摸了把颈后，竟然满手都是血。程夜抹掉了嘴边的血迹，狼一样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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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沐霖脱力地坐倒在地，里涌大颗大颗的泪：“可要不是林，我早就自杀了。林一个陌生人都尚且对我有恻隐之心，你呢？你兴了就让我对你好，你不兴了跟别人真恩假恩让我不要再找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程夜凑过来，抵着他的肩膀，又哑声说了一遍：“你对我不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颈后传来剧烈的疼痛！

    程夜跪在他面前，将他搂怀里：“我要的。我们回去就结婚。”

    “你不和我说话，也不对我笑，我对你什么你都没有反应，你连看我一都觉得多余……你怎么能这样。”程夜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天起雨来，白沐霖任由程夜抵在他的肩膀上，一时间有些怔忪。他从没有见过程夜这样，即使在他父母过世的时候也没有。程夜总是对自己可以把握的事显得镇定自若，对其他则漠不关心。而现在他似乎可以称得上……脆弱？

    “是你先欺负我了，你差把我打死，我才想走的。”程夜觉察白沐霖脸有变，连忙爬过去拉他的手，“可是现在你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那我能怎么办。”白沐霖觉得可笑，“我还可以同你说话，朝你笑，帮你打理一切，晚上睡在你边么？你有了其他的人，这些事都应该由他来。我跟你什么都不是了。”

    “你是我的。”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白沐霖，“你永远都是我的！”

    程夜和白沐霖仿佛一潭死。

    白沐霖愣住了，然后讽笑了一声：“故意逢场作戏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