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的。”“白沐霖”俯，在程夜耳边低声说，轻巧地勒了绳结，“这样他会记得你一辈。”

    程夜涨红了脸，亦是与他说了句什么。因为窒息，发不半声音。

    “你有什么遗言要说？”“白沐霖”凑近了他。

    程夜一把袭向他的腰，然后一个手刀劈在他的颈上，“白沐霖”立倒在他的怀里。

    程夜被他压着躺在地上，浑上都散架了似的疼。

    “我说……”他着气，断断续续，“你的带是腰。”

    白沐霖醒来的时候，他正压在程夜上，前的衬衫都被他的血染红了。而程夜睁着睛望着天空，一动不动，他两一吊白就要哭过去。

    “别哭。”程夜转了转珠，“沐霖，我快死了。”

    “你别说这话……”白沐霖六神无主地哭泣。

    程夜抚上了他的脸：“我死了以后，你会想我么？”

    白沐霖用力抓住了他的手：“我不要……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你不是再也不要对我好了么？”

    “我……”白沐霖啜泣了两声，“我不知你愿意为我去死。”

    当然愿意。

    死了是不赔本的买卖，活着更好，赚大发了。

    程夜掰了他的脖颈，与他额抵着额：“回去结婚好不好？”

    话音刚落，白沐霖被一个手刀敲在他上。程夜抬，看到了副手熟悉的脸。

    “将军！你没事吧！”

    程夜将白沐霖推开，捂着腹，“除了掉来了，求婚还被你们搅了以外，没什么大事——把治疗仪拿来，动个小手术。”

    第17章 请和我结婚吧！

    程夜在自己的床上睁开睛的时候，章明正坐在他边削苹果。

    “怎么是你？”程夜说着就要地找白沐霖。

    “我是你的副官，照顾你的饮起居就是我的工作。你不带我任务也就算了，回基地都嫌弃我——白少爷和老柳都没事，你倒是得好好静养。”章明埋怨着将他拦回床，气泛酸。柳闻止半年前还跟他着一样的活儿，现在已经是窜得最快的年轻军官了。难说副官这一行就非得跟官搞基才有前途么？！章明心疼老妈的自己。

    程夜啧了一声：“听一个Beta这样说，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