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我以前过厨师。”

    柳闻止收拾了碗盘，从厨房里端一盆泡芙，在晶盘里码放的整整齐齐，煞是可。白沐霖哇的一声，都来了。反正对他来说，只要是甜就没有什么不可的，一手抓了一个。

    “这对你来说很丢脸吧？”

    白沐霖找了几圈，放声大哭：“本没有三样！”

    白沐霖没有想到柳闻止还记得这回事，但也知家里还留有程夜的东西很不妥当，便一一指：“蓝的牙缸，黑的电动牙刷，剃须刀，巾架上所有用得脏脏、洗都洗不净的巾，浴衣，这个衣柜里的所有衣服，底这些鞋，那个胶枕，那些个破烂报纸！对，就是那些！还有杂志，订了本不看……”

    “你快要升任将军了，从前却需要靠打工维系生活……”

    “在这里。”白沐霖踮着脚打开橱柜，开到一半被柳闻止接了去，扶着他的腰让他稳稳落地，“橱柜有些太了，最好重新装修一。”

    柳闻止温柔地笑起来：“那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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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闻止失笑，绅士地拍了拍他的背，递上了嗅盐。

    “厉害……城区的人天天都吃这个么？！”白沐霖瞪圆了睛，觉得很不可思议，突然想到贫民窟去买房住了。

    白沐霖难为地摸了摸鼻。

    “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城区的味。”柳闻止笑。

    “我不以自己从前的人生为耻。因为正是过去的我，今天的我才有资格坐在你面前，以丈夫的份。你是我可以遇见的最好的人了。”

    “今天对你来说很不容易，你需要一甜来拯救一。”

    白沐霖看着他将黄油化了混中：“你要什么？”

    “我会乖乖饭的。”白沐霖老实。

    “那个也是么？”

    白沐霖的泪在眶里打转：“只能留一样么？”

    然而柳闻止说：“这是怀的特殊待遇。等卸货了以后，就要求你乖乖待在厨房里了。”

    “没关系么？”白沐霖觉得很不好意思，这样他跟程夜有什么区别。

    十分钟以后，两人坐在台阶

    “你？厨师？”

错开了话题：“糖放在哪里？”

    “太不安全。”

    “你的很好吃。”白沐霖放刀叉，真诚地对柳闻止说，“而且我从来都没有吃到过这味的菜！”

    柳闻止怪：“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刚吃完饭，不要多吃。”柳闻止示意他上楼，“刚才说要把程夜的东西都丢去，哪些是他的？”

    “太麻烦啦。”

    白沐霖憋了瘪嘴，看上去都要哭了。

    “很喜的东西，可以留一样。”

    柳闻止都清理来，拍了拍手，却见白沐霖望着梳妆台上的化妆奁，神很是凄凉。

    柳闻止哈哈两声：“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白沐霖惊讶和遗憾的表：“对、对不起……”

    “在没有奖学金的第一学年，外打工攒学费与生活费时历练的厨艺。”

    白沐霖探着脑袋：“是什么样的甜啊？”

    “你只要站在我边和我说话就可以。”柳闻止扶着门，轻笑了一声，“不过要夸我的好吃。”

    “那就要稍稍保密了。”柳闻止将他推了厨房，“我要炒菜，你去看电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