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

    龙骧提了一个问题：“摄关政治有一个前提，你得把女儿嫁给执政者。可是现在婚恋自由，我这样一个Alpha又为什么偏偏非得娶白家的Omega？而且白家每一代都生的Omega来么？”

    程夜缓缓转过去盯着他，拍了拍自己上的疙瘩。

    “他的大姑妈嫁给了图拉真殿；二姑妈嫁给了你的叔叔；第三个姑妈是我的母亲；小姑妈嫁给了年轻的唐元帅。等于说白家一代之中有四个Omega嫁了选帝侯家族。”

    “应该不是，我前天刚过神检测，我的绪虽然低落却没有大的病。”程夜回想起两次与另外一个人格打的经历，认为问题应该就是在白沐霖上。

    程夜：“……”

    “啧啧，他可真会说话。”龙骧看闹不嫌事大地摇摇，揶揄地望向显示屏前的程夜，“貌似他还喜沐霖的？”

    龙骧：“……”

    “谁都知。”龙骧耸了耸肩膀，“白家就是靠不断地嫁Omega才能维持着当今的地位。不然凭着朗基的那些违禁实验，御前会议可以抄他家一百次了。”

    就在这时，屏幕里的柳、白二人谈到拜访姑妈的事，程夜突然被醒了：“姑妈……”

    “说不准什么？”

    龙骧了个哨：“已婚男人的顾虑真多啊——你说得那个他到底是谁？是想杀你的那个人么？你确信这不是你的臆想？”

    龙骧扶着他的椅背俯来：“有什么需要，悉听尊便，我可是舍不得你死的。”

    “拉倒吧。”龙骧笑他妇人之仁，“为什么现在就不把他给告了，戳穿他的真实别，让他一无所有？”

    “我不能这么。”程夜仰到靠背上，“沐霖有一百办法让他通过别检测。如果他真的变成了个Alpha，事可就难办多了。总之，现在柳闻止和他在一条船上，我不能冒险把柳闻止得太，不然我的老婆孩都会有危险。”

    龙骧失笑：“你说得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我们又不傻，会乖乖让白家的Omega纵。”

    龙骧摆投降的姿势：“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程夜扫过图拉真、龙彦、唐三个人的名字：“不知姑父们是不是这样。”

也没什么心思想我的仕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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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夜想到前不久那对生即标记的实验，突然脊背生寒：“说不准……”

    程夜压怒火：“柳闻止是可以收买的人，只要你的价钱够。虽然要血本让他离开沐霖，但至少能用钱摆平的事都算不上难。”

    程夜：“……其实我这几年一直在帮白家。”

    他起走到书写板前，把白沐霖的几个姑妈一一列。

    程夜摇摇，把这个“即绑定”的念赶了脑海，既然还在实验中，就说明二十多年前生的他与白沐霖之间不存在这羁绊：“我和沐霖的确是父母之命。你想，我的母亲和他的母亲同为白家人，互相联姻很正常。那些姑母们生的有选帝侯世系的Alpha，也倾向于跟白家的Omega联姻。”

    “我倒想起历史上的一个例。平安时代的日本，镰仓幕府通过不断地嫁女儿给天皇，架空政局达四百多年。每一任天皇都是他家的外甥，直到他家有一代没有生女儿才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