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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夜当即打开了保险栓：“你说什么？”

    “谁知你他妈要什么！谁知芯片知你要研究它又会什么！它万一把林搞成个弱智呢？”

    程夜叹了气：“得带他去个DNA检测，看看他有没有人工编码的痕迹。”

    “看到了没？蛀牙！蛀牙！”龙骧抓着他的X光片跟程夜理论，“智齿还是横着着，不手术的话要把一整排牙都拱翻了！里还有贡莱茵寄生虫——我就告诉你不要吃大排档，不要吃大排档，偏不听——肌量15%，没有瞬间增的可能，你还有什么话说！”

    “活实验分很多等级，我只是要测试芯片对他的控制力！”

    他妥协了，后退一步，龙骧却还很生气，要不是林拦着，要打他了。

    “你不要来！”龙骧抬了枪指着他的脑袋。

    房间里一片沉默。

    “没有芯片不能洗刷你的嫌疑，朗基也许在你的基因里就植了破坏的——龙骧，不要背对着Omega。”

    “他喜勾引人妻，也喜婊从良，越反转越喜。”程夜毫不犹豫地对林供认不讳，“以这个规律来看，坐过牢的偷渡穷小偷变成帝国第一贵妇，他光是听听就要了。”

    后来还是龙骧率先开。他把着枪，随意摊了摊手：“你们看我也没用，我喜的类型很驳杂，我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当晚，程夜对林了一个全检查，即使照最苛刻的标准，他也算不上是人造人。

    林：“那也就是说……你喜买包包和作来作去的帝国第一贵公咯？”

    林面对着两个大吼大叫的Alpha，再一次调：“我真的没有注芯片。”

    “系统可以塑造完的人，但你的人不完。”林帮他回忆白沐霖，试图让他平静来，“是很难用分析数据、建立模型来达到目的的。白沐霖是活生生的人——我也是。”

    明明牙医将他的伤都理好了，也不疼，林才不龙骧瞎心：“小白的况严重么？”

心地挡在了林面前，“你都要把他剖了活实验！”

    “别说话！”龙骧拿冰袋给他敷着。

    程夜和龙骧对视着。

    程夜床，龙骧护着林倒退了一步。

    众所周知，那里全是Alpha和Beta，隔着十条街都能闻到Alpha上那蛮横不讲理的信息素。

    程夜朝林鞠了一躬：“抱歉。我原本没有恶意，只是想在你无意识的时候这检测。”

    程夜很是受不了。与其说他受不了龙骧忤逆他，不如说他不太习惯龙骧边有人，自己却孤零零一个的形。

    林、龙骧：“……”

    程夜没有遵从。

    林举着双手从龙骧后转悠来，与他分析：“如果我是被设置好的，那么难说大选帝侯殿喜的是小偷小摸、还过牢的Omega？”

    林捂着脸颊朝他：“谢谢你家的牙医。”

    程夜挤一个绝望的微笑：“我打算调任Omega保护协会委员的职务，以避开所有Omega。”

    两个Alpha僵持了一阵，同时放了枪。

    龙骧虽然瘆的慌，可依旧岿然不动：“你把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