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回手，却摸到了怀中的尸。

    尸……

    程夜吃力地坐起来，把所能够到的全尸拉到自己边，沿着墙堆叠起来。

    圆锯型刀锋的旋转声越来越清晰，绝大多数实验已经经过理，漏到了层，房间中央显地板的金属材质，只剩边缘还有未被理的残余。地板的倾角不断增加，人梯也不断增，程夜地往上爬。在地板倾斜到70度的时候，最边缘的尸也接二连三地掉房间中央的黑，程夜正巧踩着尸山够到了悬梯。一秒，人梯崩塌，程夜伸手拉住他脚的那，低吼了一声，将它推上了楼梯，然后翻而上。

    弹掉落的声音清脆地在他周围响起。他俯视着最终已经被清理净的房间。如果再晚一步，他也会被搅成泥。柳闻止对朗基比他想象得要熟悉。

    程夜整个人脱力地摊在地上，过了会儿用手肘支撑起，低检查自己上的伤。腹的弹孔已经愈合，但是心脏的弹没有办法依靠自机能修复，他随时都有可能猝死。他清楚自己需要尽快行外科手术，取没心脏的弹，才有活去的可能。

    不能再休息了。程夜用肩膀支撑起尸，担着他一步一步往上走。他还要搞清楚阿兹因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复制那么多白沐霖，又统统都杀死……

    白沐霖再次睁开睛，剧烈的疼让他视线眩。看到前的柳闻止，他颇有些意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告诉我……”

    柳闻止没有什么耐，直接达了指令：“链接模式。”

    白沐霖的瞳孔蓦然放大，三秒钟以后，望向柳闻止的神变了：“你是……”

    柳闻止：“自检。”

    这一次白沐霖沉默了更久，大约半分钟后才向他汇报：“‘元’实验心率失常，血压升，肾上素异常，胎心不稳，脑损伤达3%。”

    柳闻止：“实验结果。”

    白沐霖：“可以覆写98%的记忆区块，关于程夜的视觉、听觉移位成功，’元’实验在知觉与记忆层面彻底混淆了’程夜’和’柳闻止’。但是只要回忆起你们三人同时存在的场景，’元’实验将会现意识紊。如果要更好地替代’程夜’，建议移除所有’柳闻止’存在的记忆。”

    柳闻止攥了手：“我不要。”

    白沐霖乖巧地望着他不说话。

    柳闻止：“你先去床上躺着，一会儿医生过来，你尽量合治疗，近期不要让他再苏醒。”

    白沐霖：“好的。需要断开链接模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