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夜挑了一眉，“他胡扯的，他不及格。”

    林从分不清真假的幻想中清醒，猛地起了气，刚才他快要窒息了。

    林偷瞄了一，瓶上写着“洁厕灵”。

    “可是只有他有权限Q区……”

    林咳嗽了几声，抹掉了脸上的血。

    “那你们就让他来了？！”程夜发起火来，“知不知这里有多危险！”

    他攥着那缠着他脖颈的猩红，恍惚中看到了一个吻。

    林：“那门课殿也上过，还得了A ！”

    程夜转了转手中的刀：“你还好么？”

他抡起没有弹的枪，拍在怪的，怪的尖牙一咧，吐半米的猩红。

    然而光太温柔也太刺，使他看不清他英俊的脸。

    刀光一闪。

    “梦魇，危险程度4级，带有各致病细菌，你去以后要好好个检。它的血呈弱酸，沾到的地方是不是火辣辣的？先用理一。”程夜把不知从哪里顺来的瓶拧开，让他接着洗脸。

    “他受了重伤，我把他藏在生命舱里了。”

    林自然清楚他问的是谁：“他不但知，还亲自来了，要关掉阿兹因。”

    那无法证明的我你，现在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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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另一个他笑着靠在后的怀抱上，“我救过你的命。”

    “将军，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殿和小白都很担心你！”

    林：“程将军，你懂得真多。”

    程夜也觉得蹊跷，不过很快就想通了：“他要掉我，是因为沐霖。龙骧跟他没有实质的利益冲突，他顺推舟个人，还能借龙骧之手洗脱自己上的谋杀罪。到时候我要

    “走，我们去找他。”程夜很不兴的样，摘他的耳机，让章明帮忙指路。他在这里瞎一样找了龙骧一天一夜，最后没想到，一个一个全跑来送人。

    他说完就走，林却没有跟上，程夜回过来叹了气：“柳闻止要杀他的话，早就杀了。”

    程夜：“’基因污染理’那门课上过。”

    “柳闻止？”林一愣，“柳闻止要杀他么？”

    程夜给他的枪里着弹，闻言抬起来：“是么？”

    顿了顿又问：“他知了？”

    林走了几步，委屈：“殿还在后面。”

    程夜也不多话，径自上前，把追着他的几个怪统统割了，吊在一窗台上，让它们自个儿挠自个儿去。

    断了的怪还待要扑上来咬他，被扯着断一掌拍在墙上。

    “他？他在哪儿？”

    “那就死不了。”程夜言简意赅，“现在这个况也没办法带他走，任他在外游，死的几率更大，还不如就让他呆在那里，去以后还能少住几天院。”

    猩红的血在他脸上。

    林：“……”

    “我取了GR-15073号文件后，他就把我送到了绞机里。龙骧来了以后， 他又千方百计阻止我们联络。”程夜说得寡淡，但毫无疑问若是柳闻止在这里，他可以脸不变心不地爆了他的。

    林摇摇：“可是……可是他好像救了殿，殿一直让我去找他求助！他到底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