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柳闻止终于忍不住问了声。“我一直陪在你边，只是你不知我的存在……我想离你远一，你却向我许了愿。”

    所以这一切是起源于我一瞬间的倦怠么？白沐霖愣愣地想。我曾有那么一刻，想自在如风地远走他乡么？如果不是白沐霖，我会是谁，我会在哪里，我会上谁，跟谁过一生？

    “你最初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也不是他，比他更好的选择也大有人在，你不也定决心过么？”

    “我知了，我知了，嘘——”他将白沐霖搂怀里，“你不到，没有关系，我会帮你到的。”

    白沐霖哭叫了一声，昏厥过去。

    或者一个人也行。

    “我听到了你的祈求。”柳闻止里隐隐有些光亮，“那么多年我一直在等这一刻。我打走了他，又把他从你边带走。你们会分开，我会取代他成为婚礼的主角，我会取代他成为皇帝候选人……应该是这样才对。应该是这样……”

    “可跟我接吻跟我的人不是你啊，跟我吵架哄我开心的人也不是你啊，我开心难过全都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背叛那么久的岁月，那些觉……我哪怕有一瞬间想要放弃和倦怠，那又怎么样呢？我们人类就是这样的啊，我们没有往彼此的脑袋里装芯片，我不知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我在想什么。我们经常彼此怄气、厌倦、愤恨，因此搞砸了很多事，可即使如此，还是会一直一直努力过去，想着今天能不能更靠近他一。所有人类都是这样的啊！”

    “没有那可能了。”白沐霖摇摇，“我已经……不可能再其他人了。我是他的妻，会跟他生儿育女。”

    那一刻你的Alpha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跟往常一样读着报纸。他对你的话置若罔闻，你总是怀疑他对你已全然不兴趣，他却说他订完了婚礼酒店，不是你要的那个。你们会有一个孩，他说要Alpha，你不知如果不是Alpha会怎样，一时间笼罩在恐惧和倦怠的绪里。你的恐惧和倦怠压过了对他的，十年足以让岩浆熄灭，而他也早已不再年轻。你的生活很好，比很多人都要好，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好的了，但你看着沾在手指上被淋过的油，不顾一切想要逃离。你希望有一个人穿过园把你带走，像海盗一样去浪，像风一样去浪，与曾经的自己一刀两断。

    “没有关系的……你很快就会忘掉。”柳闻止俯吻了他的额，“这次不会让你再记起来了，就把我当成他吧，我也不介意。就当他代我走过了我错过的

冰冷。曾经它有过很多可能，现只剩一，那就是通往暗无天日的肮脏的，一如你的人生。

    “已经没有办法收手了。”柳闻止耐心地哄着他，“你是计划的一分，程夜也是。他的死亡原本会成为议会与朗基决裂的导火索，他若是活着，不会放过我。”

    “如果我有曾经尝试过，也不过明白过来，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我没有更多的心力去另一个人，因为不论我们的开始是一个怎样的错误，他都纠缠在我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看到每一朵、每一个人都会想起他，彻底剥离他我也就没有了过去，变成一个轻飘飘的影。”

    他看到里的程夜已经不再挣扎了。

    白沐霖变得警觉：“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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