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以后才略微松了气：“主脑没有对你什么吧？”

    他摇摇，程夜劫后余生地将他搂在怀里。

    白沐霖枕在他的肩膀上，把脸压得扁扁的，静默地观察着边的一切。不远，林扶着龙骧的手术推车了电梯，却因为上太脏被拦了来。龙骧大呼小叫：“我好害怕啊！不要走！”于是林像守在产科病房外的alpha，急得团团转。

    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程夜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顺着他的光望去，望见了披着浴巾怀疑人生的柳闻止。程夜当场暴如雷，要一枪崩了他，而白沐霖四两拨千斤地拨开了他的枪：“他也只是被主脑控制了而已。”

    程夜一脸见了鬼：“他脖后面本没有植芯片！”

    “他有，埋得比较。”白沐霖觉察到程夜还待要追问，忍不住嗔，“你总不至于摸他摸得那么仔细。”

    程夜：“……”

    白沐霖：“刚才……他还救了我们。”

    “是么？”

    “是的。”白沐霖笃定，“他是最大的功臣。”

    在柳闻止没有注意的角落里，白沐霖和林默契地对上了神。

    没有人会知发生在Q区的事，柳闻止，一个再也不会记得自己那远过去的柳闻止，将会实现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他不会记得他曾经见证过多少不平事，又如何无能为力，亦如他不会记得他曾过谁，又被怎样辜负。

    这大概是他们对他，最后的温柔了。

    第34章 白莲与小婊砸【大结局】（）

    那天，程夜把白沐霖抱回了家。既然白沐霖已经去了Q区并且艰难地解决了主脑的问题，他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将这段时间阿兹因控制柳闻止迎娶他的事据实以告，结果讲着讲着自己哭成了一个傻。

    而白沐霖从他的嘴里复原了阿兹因与他最后的故事，亦是垂泪不已。两个人以完全不同的理由抱痛哭。白沐霖抓着程夜的脊背，像是溺之人抓着最后一稻草：“阿夜哥哥，你可要好好对我，这个世界上最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啊。”

    程夜颇有些费解，思来想去，觉得白沐霖一定是在思念他的母亲，遂把他搂得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