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糟糕，你跟他分手不说，他赌钱还老是输，有天夜里输了几百个亿，整整三个星系的垄断采矿权。”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了杯酒。

    程夜一饮而尽，闷闷：“我没跟他分手，是他跟我分的——他真的只是直播，没有些不自尊自的事？”

    他其实心里反的。他本不看直播，听别人说起来，总觉得这玩意儿像线上卖。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完了。”龙骧斜他一，“你不正好找不到他、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么？”

    程夜走到外面，柳闻止刚巧洗漱完了，见他接近自己的终端，警戒地抄起了枪。但是程夜只是在沙发上坐，一言不发地盯着【锡箔仙】的三维立影像，柳闻止就明大义地原谅了他刚才莫名的攻，坐到他边。

    两人一齐看着白沐霖，而白沐霖看着电视顾自涂指甲油。

    柳闻止：“这是【锡箔仙】，今年才18岁，是不是神颜？不是整的，天生的，谁说他整容谁先死个妈。”

    程夜：“……”

    柳闻止：“他跟别的O主播不一样，不营销不卖，直播时间也不定，就是想起来播一些日常。他现在就在看电视，是不是一也不作？”

    程夜：“……”

    柳闻止：“他家里装修超级好，也经常廷。有人说他是P的，也有人说他是被某个选帝侯包养，那些人都是黑，他本来就是个白富。他上那个丝绸的睡衣，差不多的就有三。”

    程夜：“四。”

    柳闻止：“？？？？？？”

    柳闻止：“你也是仙粉？”

    程夜：“……差不多吧。”

    程夜心想那四睡衣我还都扒来过呢。

    他看着柳闻止用【柳叶穿风】的ID给白沐霖刷着大宝剑，心中不无苍凉地想着：现在全银河系的Alpha，只要有个终端，都能看到他的白沐霖。他们也会知他今年十八岁，拥有怎样的容颜，穿什么样的睡衣，涂什么颜的指甲油。他们都像他一，忘地盯着他的侧影，仿佛他就在他们的生活之中。说不定晚上还要梦见他，与他颠鸾倒凤。

    程夜简直万蚁噬心般的难受。

    明明白沐霖是他一个人的。

    而他现在跟柳闻止一样，只能隔着屏幕数他的睫。

    柳闻止还他妈是个Omega。

    对了，听说柳闻止沉迷O主播不可自，他该不会是个同恋吧？

    程夜悄悄坐得远些，宁愿抱着膝盖张着脑袋跟他抢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