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又不宜多，烛光微弱，卫君言需要凑得很近，才能看清皿里的药材混合到什么程度，他倒不是醉心医术，只是连续一天都在整理分析暗从各送来的信息，这连普通人都不如，一整天来，心律不齐不说，太也突突突的疼，卫君言实在难受，就打算先给秦见解毒、药，全当调剂了。

    秦见来的时候卫君言正拿个芦苇往试剂里滴药，这药混起来是解药，但本也带剧毒，多一滴少一滴都不行，被秦见怒气冲冲的语气震得手一偏，废了一晚上来的药就全喂给了黑漆漆的桌面，卫君言本就疼，这额上都蹦了好几青，颇有些无力的甩了甩手臂，挥了挥被秦见跺起来的一层灰，掀看了秦见一，又拿起一堆草药扔在药舂里，打算再来一遍，“什么事了。”

    “你为何要这么。”秦见里隐有怒气，卫君言料想秦见要不是怕被人发现稍微有克制，此刻恐怕要将房都给掀起来。

    卫君言一边捣药一边计算凌王回京的时间，顺敷衍，“什么什么？”

    秦见见卫君言还有心思鼓搞这些瓶瓶罐罐，心里很烦躁，虽然卫君言每次的决断最后都有成效，让他去撩拨范成，范成也上钩了，建议他在何何地安排刺杀，效果每每人意料，但这次的举动在他看来鲁莽之极，再者先不说鲁不鲁莽，这么大的事也不跟他商量一，卫老三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为何要送信给凌王，你都写了些什么！”

    联盟事最忌相互猜忌，秦见气势汹汹跑来质问涉，卫君言心不悦，语气自然冷了来，“写了什么你不是已经知了。”

    秦见语，他手里本来有两势力，但明面上的那条线就是京城所有人盯着的箭靶，只要有一丁动静，他立就会暴来，这时候就完全不能动，因此能用的人就只剩直接听命于皇帝，连太后与皇后都不知暗，这是属于皇帝自己专有的力量。

    他的父皇死之前迫不得已将江山给他，这一块破烂山河，忧外患，皇帝能留给他的，也就只有这么东西了。

    这是历代皇帝保命的最后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