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言问也不用问，看那张案几上缺了的，就知这臭小估计是发脾气了。

    没有也就算了，也不是非得要看那个才能对付那帮老狐狸，早晚想办法将这些蛀虫连起，朝堂上不，没了后顾之忧，他与秦见相的时间才会越多，找病因的概率就越大。

    秦见想说以前没注意，偷偷看了卫君言一，心说他还是别提起以前那些伤了，转而，“昨天晚上是太生气了，以后不会了。”

    秦见现在是卫君言说什么是什么，只是睡觉什么的，在他看来实在是一件又浪费时间又没有意义的事，除非卫老三肯陪他……

    谁生气还能先想想脾气怎么发的。

    “最近别碰，养上两天就好了……”卫君言说完又给他把了把脉，温声，“不上朝今天便好好睡一觉罢。”

    难他还得替四丁考虑考虑拍成粉更容易打扫不成。

    秦见摇了摇，嘴动了动，却什么话都说不来，他往外挣了挣，把伤药卫君言手里，抿了抿轻声，“以前……”

    秦见不得不解释，他不想对卫君言说谎，又怕卫君言问起手是怎么受伤的，就闭不言，乖乖坐着，看卫君言动作麻利的把伤包起来，这才松了气。

    “唔……”秦见翻了个，这话及这话的回答昨晚上在他脑里来来回回演练了无数遍，现在就跟真的一样，他说得脸不红心不，“之前被李詹烧了个光，非得要看么？暗无风找来一堆，都是些风野史，没什么用，被我扔了。”

    卫君言说着了手臂，心说他大概是不会再与旁的人了，尤其是像秦见这臭小一样，时时要让人心的，事又多容易让人记挂的……这两辈，有这一个，就够了。

    “嗯。”卫君言伸手给他解了发笄，让他趟得舒服些，低声，“先睡罢，史册找到了么？”

    秦见张就想理直气壮地反驳一句，不过他直觉现在还是别惹卫君言的好，看着正给他上药的卫君言，半响闷声，“不想去上朝。”

    卫君言见他服了，悠着的心总算落了回去，看了桌上零零散散的奏折，嗤笑，“你不是功厚么？发脾气什么还用蛮力，你用劲，别说把桌拍烂，就是直接拍成粉都不成问题。”

    卫君言看他难过得不像样，又狠不心来，叹了气将这臭小松松揽来怀里，低声叹气，“我不是你，只是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知护……我医术虽是不错，但总有赶不上的时候，无惧无怖，我不到心无挂碍，只好来为难你了……”

    “非得要看那个么？”秦见又翻了个，平躺着闭上了睛，蹙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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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君言闻言失笑，“不想上更好，我也不想上。”

    秦见往旁边挪了挪，把堆在床上的纱布药瓶推到一边，给自己挪了位置，靠在卫君言上躺了来，动来动去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睛，“奏折也要你批。”

比划来比划去本无从手，生怕痛了他，见卫君言只是清清淡淡的看着他，忍着鼻尖的酸涩，哽咽，“阿言你快包扎罢，我再也不敢了……快包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