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符咒，缓缓飘了自己心，竟就这么嵌去了。

    尹照摸了摸心：“有了这个，以后除了无常能辨别来，人类也可以看见我？”

    “不意外的话是的，”岳灵侧目看他，片刻后手击了一尹照的脖，见他毫无反应，“现在还不行。”

    尹照：“......”

    你试探的方式还能再暴一吗？不过尹照也不敢说，也不敢问。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来，见岳灵心尚好，尹照索问了来：“考标准需要保密吗？”

    “两，一为是否违背人类公共守则，二为是否重蹈覆辙。”岳灵徐徐把外放至衣帽架上。

    尹照笑了笑：“既然知标准，时刻铭记着，很难犯错。”

    岳灵微微勾：“所以我反对考计划。”

    尹照滞住了，不知是被岳灵话语中的信息量惊到，还是因他疏淡一天后首次对自己笑。

    回过神来的时候，脑海中只剩“反对”二字。

    他该不会不让自己过关吧？

    尹照正开，却被门铃声打断了。

    他正要去开门，却被岳灵拦住；“若遇上蠢笨些的无常，你又该被携走了。”

    尹照乖乖躲到岳灵后，在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才探去看，竟真是一位无常。

    “何事？”

    “阎王托我传话，今日走得急忘记和您代上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您实在不愿意领养鬼魂，可随时遣回地府。”

    尹照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差踩到地板上的毯。

    岳灵往后瞥了一，随即看向无常淡声：“我知，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尹照懵然地看着无常瞬间消失，片刻后，无辜地看向岳灵。

    岳灵敛眸：“是对所有领养鬼魂的退休无常都会这样说，不只是针对我，也不是针对你。”

    “但你要是嫌我烦了，就会送回去吗？”尹照忍不住问了来。

    “想太多的话，容易了心智，”岳灵迈步走上楼梯：“你可以在楼上随便挑一个房间住去，还有，别碰尽那间。”

    尹照了，随后又摇了摇。了心智？他说我蠢吗？

    唉，只要能让这位岳大人不提防自己，扮蠢就扮蠢吧。

    岳灵静立在一面硕大的落地窗前，整个人仿佛浸了如墨的黑暗中。他敛神半刻，突然皱了皱眉。他探不到尹照的声息，整层二楼都没有。

    他踱楼梯的时候，不需任何照明的东西，就轻易寻到了正缩成一团睡在沙发上的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