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样，每当我因为心而犯规矩的时候，岳灵总是睁只闭只，直至地府发觉，所以把我开了。可是我对在地府工作又有些执念，所以岳灵想要帮我回来。”

    四元停了停，继续说：“赌约就是：岳灵须参与考计划

    尹照示意他先停一停，让自己理清逻辑：“岳灵先是不赞同后来证明他判断有误，这和你回来地府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所以我话短说，就是——”

    “难不成我与他说话就有碍他心理健康了？”

    “重回地府司职？”尹照迟疑，“四元，你真的要回来？”

    “慢着，”判官叫住他，语焉不详：“别再动什么回人间的歪心思了。岳灵更不会同意。”

    “把你上班的分我一半就好了。”尹照喃喃。

    判官看向他的神多了几分意外：“你倒是清醒。”

    尹照神微暗：“我在会所大打手的那次。”

    四元缓了缓，继续说：“考计划刚制定的时候，冥王云风就找上了岳灵。他算是最不想岳灵卸任的人之一了，让他参与估计是想慢慢把他引到地府事务上来。可岳灵不赞成考计划。他认为，考对象在心怀警惕的时候会迎合考标准，这等同于考无效。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证明岳灵错了。”

    “所以岳灵为什么要自揽麻烦，领养鬼魂。”

    四元怔了怔：“让我好好措辞......在我上一次还没被地府开除的时候，岳灵也还在任，并且是我的直属上司，他这人吧看起来在上的，所以没什么人敢接近他，除了我这个不怕死的，后来也真成了朋友。”

    尹照诧异地看着突然现在判官后的四元：“你怎么来了？”

    四元拍了拍他的肩膀：“愁什么，我说你啊，就是死得太早，没经受过工作生活的毒打，现在才会对在地府任职这么懒怠。”

    “四元，你重回地府司职，难就没有要事可吗？”判官神间略有不满。

    “你可以说一些，我想听。”关于岳灵的事，多听也无妨。

    四元笑容不改：“维护鬼魂的心理健康，这难不是要事吗？”

    “说来倒也不算复杂，不过是——”

    尹照眸了：“我没想着再去找他。”

    “判官，我来同他说。”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判官的发言。

    “关系就在于他们以此来赌注。他们并不是赌岳灵的看法是否正确，而是赌考计划是否会中途夭折，毕竟岳灵的另一个观是过程中的不可控因素太多，这个计划一定不可行。”

我先走了。”

    “那就好。岳灵他最擅隐匿，你以为的他对你好，或许只是他随手的馈赠。别看他表面始终风轻云淡的，但其实一碰就碎。”

    “是！明知岳灵就在不远的厢房里，明知重手可能会致人死亡，可你还是那么了。所以说，考标准的设立是有它的理的。”

    判官斜睨了他一：“如果他再想着逃，唯你是问。”

    “所以会主动去规避风险。”尹照突然想起他把自己由无常时的决绝。

    四元：“嗯，我喜无常这份工作。”

    “对了，刚才我问判官的那个问题，答案是什么？”

    “唯我是问。”四元笑着朝他远去的影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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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官，尹照毕竟和我熟悉些，好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