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吗？”

    “还没有, 人间的摄像对鬼魂无效，而参与考计划的退休无常也都表示所辖的鬼魂并无异常。”

    “也就是说, 嫌疑人为鬼魂这件事只是有它的可能，但未一锤定音是吗？”

    云风摇：“不, 一定是游魂所为，至少这地府还能看得来。”

    “所以才匆匆结束考计划？”

    “地府和人类治安局共同商议的结果，尽可能地减少不稳定因素, 免得二次发生。”

    尹照凝了凝，终于问一直盘旋在心的问题：“推动这个结果现的人里面，岳灵可是其中之一？”

    云风嗤嗤一声笑来：“他要是推动人之一就好了，起码我乐意他能重新对地府事务起兴趣的，好减少我的负担。”

    尹照蓦地松了一气。

    不是他就好。

    云风用手支着，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尹照，你关心这个什么？”

    “如果一个鬼魂对人类安全生活的威胁指数为零，且有一位退休无常也愿意领养，那么可以申请回去人间吗？”

    “不可以，尹照你不可以，岳灵也更不可以坏规矩。”

    尹照无奈：“保证低调保密，不闯祸不张扬不招妒。”

    云风笑了笑，语焉不详：“你图什么呢？本来在地府司职的时间只剩六年，你要是非得讨个特例，小心我把时间翻倍。”

    “图我想回到岳灵边。”

    云风愣了愣，里溢着掩饰不住的震惊：“我的老天爷。”

    “或者，只是原计划走完这三年也可以。”

    云风笑声来：“好的执念。”

    尹照的手心微微汗，屏气敛息地看着似在思考的云风。

    片刻后，云风的眉宇舒展了些：“倒是有个办法。”

    尹照松开攥着的手心：“我可以。”

    云风又笑，毫秒之间形就已经现在尹照的旁边：“我还没说呢，你急什么？”

    云风清了清嗓：“理说，地府向来奖罚分明。每两年我们都要派一个没什么修为的鬼魂前去牢狱更换封符，可惜你们这一届怂得不行，竟然没一个敢去，如果你肯去的话，再讨个奖赏就顺其自然多了。”

    “牢狱？”尹照想了想，“封印着鬼煞的牢狱？为何没人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