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陌生的声音时，往四周扫视了好一会，最后才抬起看到了正坐在树上的一个男。而男微微上扬的细睛同样回视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毫无表。

    若放在以前，尹照看见好看的脸总会多打量几，不过跟在岳灵边久了，惊艳阙值也随之提，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我知，我认识它。”

    男仍在凝视着尹照，语气里带上了迟疑：“无常神？”

    莫非是我喝过岳灵心血的原因？尹照怔了一，摇了摇：“我不是无常神，但我是无常神的人。”

    男玩味地笑了一：“哦，被无常神圈养起来的人啊。你倒是懂得找大树靠，不知是哪位？”

    尹照本就因为岳灵和家的事有些心烦意，被他这样一说，便恼得话锋有些尖锐：“既并非熟识，还是留的好，擅自揣测没什么意思。”

    男的脸凝了一：“你是说我没有德？”

    “......没这意思，”尹照见着再这样去就要得罪人了，便敷衍地告别，“还有要的事，先走了。”

    真是奇奇怪怪。尹照转的时候神态无语又无奈。

    尹照回到的时候凌岸恰好从岳灵的房间里来，尹照匆匆开问他：“岳灵好些了吗？”

    “别张，总会醒的，”凌岸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打趣，“要不你去叫叫他？”

    “没个正经。”尹照越过他。

    尹照在凝视着窗外的圃半响后，又重新把目光聚焦在岳灵上，然而他怀疑自己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岳灵的手似在抓着床单，青微现。

    不对，尹照了睛后，低低地惊叫了一句：“岳灵！”

    岳灵双目闭，但额角隐有细密的汗珠渗。

    尹照见他似是梦魇，意识地用自己的手穿过岳灵手心的空隙，隔开了床单。

    岳灵握得有些，让尹照的手骨微微痛了一瞬。

    “岳灵？岳灵，岳......”叫到第五声的时候尹照终于松了一气。

    岳灵徐徐睁，轻轻侧过定晴在尹照脸庞上好一会。

    即使昏迷几日，醒来时神也不见丝毫迷浊，依旧一派潋滟，让尹照失神了片刻。

    “我噩梦了。”岳灵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