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泰迪放开再说这话。”

    岳灵：“都闭嘴。”

    他刚睡醒的时候声音会有些低哑，开之后尹照和岳夜双双噤声，只是二人神都有些古怪。

    岳夜抱着泰迪先走去，尹照想跟上时被岳灵拉住：“你说过，你不是说过自己和他相亲相和谐太平，现在算是？”

    尹照隐约记得这还是自己的原话时，耳朵顿时变得红红的：“这......年轻人气盛，拌两句嘴也算正常吧。”

    “岳夜任惯了，你可以不搭理他，我来兜着。”

    尹照以为岳灵会让自己让着他弟弟，没想到是这样的回应，一血涌上心：“我帮你教岳夜。”

    “真的？”岳灵回答得格外迅速，似是一早就备好回应。

    尹照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说：“岳灵，我就说说而已，我对岳夜......诶——等等我。”

    虽然家中保持得和离开时一样的净整洁，但仍能看岳夜和泰迪都没有打理园，草已经得糟糟，尤其是上次被四元踩落的仍地贴在地上。

    四元......尹照想起时总觉心里有些闷，手中的剪不自觉把开得正盛的给咔嚓了。

    尹照捡的动作突然一滞，站正后眯了眯睛，终于察觉到声音是从不远在说话的两人那传来的。睛不自觉地停留在他岳夜和九朝上，越看越想叹气。

    就九朝五次刺杀岳灵的韧神来说，尹照本以为他和岳夜之间的谊是多么厚，不料岳夜看上去虽算礼貌，但这份礼貌丝毫掩饰不住疏离。

    直到九朝离开，尹照才倏地错开神。差就要和岳夜对视了，好险好险。

    然而岳夜冷淡的声音不可避免地传耳：“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尹照把剪放到背后，不慌不忙地走过去：“我以为你就对我冷冰冰的，没想到对待你的朋友也是。”

    “朋友？”岳夜看起来并不是在嘲讽尹照，而是果真认真思索了一会，开时似是在自言自语，“哦，朋友。”

    尹照迟疑：“你虽然昏迷很一段时间，可是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吗？”他琢磨着岳夜应该还不知鬼煞的事，特意换了说法。

    岳夜无动于衷：“我要记得什么事？”

    “你哥哥，九朝，还有四元他们，”尹照顿了顿，“都帮过你很多。”

    “我记得哥哥啊，”岳夜语气平静，“四元和九朝，我们结伴过，他们帮过我，我也会帮他们，摔倒了我会扶起来，受伤了我就止血，除了这些，我还要特别记得什么吗？”

    尹照本想和他聊一聊结果猝不及防地被绕了去，怔住好久，才说一句：“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