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某一天连魂魄都会散掉。”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无知。”

    尹照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语复杂：“我可以选这条一看到尽的路，可岳灵......我还是自己决定好了。”

    “反正你怎样都和我没关系，随你。”

    尹照打开走廊的灯：“大概是这月十五前后。”

    岳夜的神幽古怪，语气带着丝丝试探：“我不是很喜在我哥哥边看到你，所以如果岳灵没有发现破绽，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放你来。”

    尹照怔了怔，片刻后侧首看向岳灵的房间：“岳灵怎么会找不到我，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我觉得你不会任由你哥哥无望地找去。”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更看得起你自己。”

    “我和岳灵好的啊，我为什么不自信？”

    尹照把手束在前时，睡衣的袖，浅浅的红痕。

    岳夜徐徐把注视着尹照手臂的目光收回，不不愿地说：“藏就藏，但我把控不住的时候，一定会供你来，反正你无论后续怎样都和我无关。”

    “行吧，起码试着把我藏起来就好。”

    岳夜转时掷一句话：“如果我哥哥有一天真的舍弃你，你将会退无可退。”

    “那就不退，”尹照笑笑，“我跟定他。”

    “自以为是。”当岳夜消失在尹照视线的时候，他默默地背抵住一扇门沉思着。

    岳夜还是不懂。不懂明知是火时他们为什么还要扑上去。

    尹照回到房间那一刻，岳灵顿睁闭目，缓声：“八分钟。”

    “实不相瞒，我碰见了你弟弟，然后照惯例拌了几句嘴，”尹照慢悠悠地躺来，“好撑啊。”

    岳夜蹙眉看他：“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夜总和你不对付，如果说是戒备心，这么久也该放了。”

    “我第一次和他见面，旁边还有个奄奄一息的你，该不会是对我留什么弑夫影了吧？”

    “......不说这个了。”

    “那聊有趣的？比如你弟弟的史什么的吧，他是不是七六起码缺一半啊？”

    岳灵单手支着，另一手扯住尹照的耳垂，扭一：“然后一步聊我的？”

    “那倒没有，别人的八卦适合当夜话题，但你不是别人啊。”尹照黠笑一声，抬手覆上岳灵的手背，反使得岳灵被动了些。

    岳灵松开他的耳垂，然而位置还是没有移开：“你知不，我可以很轻易地回溯你的每一世，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