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是不是又少了一样限制？！”

    岳灵意识地伸手覆在他额上，依旧是死人的冰冷温度，那么……缔结果真只是改变了一两个方面而已。

    “先吃完，我带你回地府。”

    手一抖，银勺跌落到碟上的脆响在片刻的静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尹照明显变得慌：“嘛呀，大清早的不要吓人好不好。”

    “你还想不想要份凭证了？”

    尹照蓦地松了一气：“还以为你要和云风商量有没有在判官簿上恢复我名字的办法。”

    “也不是不可以，”岳灵若有所思地，在看见尹照瞬间变得张起来时才添了一句，“说笑的。”

    ……我愿意半辈荤素搭，许愿这哥不要再讲冷笑话。尹照顺过气后，说：“云风能帮忙？”

    “试试。”

    这反而到尹照着急了，他拾起银勺三两吃完简餐，拉着岳灵往停车位走去：“快，不要磨蹭。”

    ——

    “什么？份凭证？”云风太，“似乎没有这先例啊。不要说凭空给证明的先例了，连无端从地府案册除名的也未曾有一例，你俩到底闯什么惊天大祸了？”

    “说来话，所以我就不说了，”岳灵试图将云风拉回重，“先例也是可以变成惯例的。”

    云风：？

    “我在没卸任之前，治安局不也给了份证明吗？”

    云风一时未反应过来：“这……你以前是地府编制人员，可尹照不是——”他顿了一，终于领会，“你要尹照成为编制人员。”

    尹照闻言顿时间攥住了岳灵的衣袂，不安的神在岳灵和云风之间飘来飘去。

    岳灵微微侧首，笃然地回视尹照，才稍稍平复他的焦躁。

    随后岳灵回过继续和云风：“还是和我以前有些不同的，他得是短工。”

    “岳灵，你也是短工了，他还能短成什么样，别忘了我和判官还有你，是同一届的。”

    岳灵淡声：“我是犯错才请辞，你们是年少有为，和我不一样。”

    “你但凡那会有现在一半婉转迂回，我都能把你带走鬼煞的事压去。”

    “不是鬼煞了，他是我弟弟。”

    “行行行，说回正事，那你觉得尹照要是编工作，工作多久才能称上短工？”

    岳灵动动手势，示意尹照和自己过去另一边。

    他压低声音：“云风只是照程序犹豫一，实际上当短工这个方案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