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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系统完全加载完毕后，地面上不止是地面桌椅，不止提前建好的各简单NPC的模型，和那个奇奇怪怪的司仪——这个司仪是先前廖星一作品中大受迎的NPC——还有更为奇怪的廓……

    是罗西和廖星两个人。

    他们站在桌旁吵架。

    他们在南瓜车中怒目相对。

    还有距此有些距离的坛旁，他们伤地凝视彼此。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廖星颤抖地指向那些不会活动的剪影。

    “调试模式一般会保留上一次的测试记录。”罗西轻声说，“昨天的测试报告，就是在那三个现了空指针运行异常。”

    “不会的，不可能……”

    罗西抓住廖星慌张的双臂，再一次把他圈回怀中。他待对方冷静来，才用尽量不任何的叙述对廖星讲：“廖星，我们没有写空指针运行异常的理方法。当时残留的痕迹，会保留到现在。”

    “可是NPPC-1跑测试，为什么留痕迹的是我们……”

    如果是NPPC-1自主运行，在调试模式，他们的形象也该是灰模型。但遗落在相亲会场上许多空指针运行异常的遗迹，却是罗西和廖星本人的脸。

    那只剩一解释——

    “昨天的测试报告不是我们的AI，而是我们两个在调试模式，以AI的份亲自运行来的。”罗西答。

    廖星一时语。

    他想过许多可能，只有这一个，他不敢想。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白日漫游里，在新星城，和罗西突破层层过滤和筛选，最终破镜重圆。他难以想象自己和罗西又谈了次恋。

    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哦天啊，他们甚至□□了！还在床上腻了13个钟！

    不知罗西当时有没有拿那份□□报告。当初廖星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乃至于现在一想到那串标题，半就又要有抬的迹象了。

    可是不上一次发生什么，廖星此刻都不得而知。

    他失去了全记忆，甚至忘记自己来过。

    “你还记得吗？”半晌，廖星才艰难地挤这几个字。他生怕自己被以及抛弃，生怕罗西什么都记得——这样对罗西不公平，他自己更难释怀。

    罗西摇摇，一脸真诚与愧疚。廖星看得对方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