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双：“那你还……”

    “有什么关系？不举就不举，我还有~”黎魅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光白皙的后背从血红的衣袍中，同时|在外的，还有那个刺目的刻印。

    风谣心复杂地看着他，忽然起向他走去。

    觉察到他的靠近，黎魅微微一怔，几乎是本能地侧面向他，往后缩了一。

    “看，你的本能卖了你——其实你很讨厌这样，不是么？”风遥说着，在床沿坐，轻声叹息，“既然不喜这样，就不要刻意伪装。既然对诅咒到不安，就不要一直压抑着……试着释放来，或许会好受很多。”

    “黎魅，你压抑得太久了。”

    这句话，让黎魅的睛不自觉地——他抱膝坐在床上，脑袋埋在膝上，很快发了低声的呜咽。

    “世人皆……我用统治了世界，却不知……我才是被世界抛弃的那一个……可我不后悔……不后悔……”

    风谣看着他微微颤抖的，以及握的双拳，第一次没有怀疑他在演戏。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黎魅几天前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这个世上，只有你会保护我，只有你理解我、懂我，只有你不会让我受伤，所以——我想要你……

    他想要的，不是，不是保护，或许，仅仅是一个真正懂他的朋友。

    那个朋友，是风摇师祖么？还是……更久远的自己？

    风谣拍了拍黎魅的肩，待他绪稳定来后，终于问了那个一直想问，却一直没机会问的问题：“你昨日昏迷前，说我不是我——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为何要唤我教主？”

    黎魅用袖轻轻拭去角的泪，莞尔一笑，仿佛刚才绪失控只是一场虚幻：“前一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后一个，呵……你终于觉察到了啊，教主。”

    风遥皱了眉，显然对黎魅的回应到不满。然而，未等他再次开，黎魅淡淡地继续：“你不是你……你当然不是你。至少，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你。我希望看到你真正地重生，而不是陷无尽的回中不可自——这便是我想杀你的真正理由。”

    “教主，你沉睡得够久了，人世百态，万千苦果，都让你尝了个遍，这个漫的噩梦，该醒了。”

    听到这句话，风谣只觉自己的脑袋一阵刺痛。他皱了眉，本能地闭上双，几个零碎的片段从脑海中闪过，轻易地卷走了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