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却持微笑的脸，说不心里是什么滋味……无言半晌后，他沙哑着嗓询问：“为什么……我诅咒了你，被诅咒反噬是我活该，你本没必要……”

    “不。”黎魅淡淡地打断他，“害你被诅咒反噬的是我，害你堕的是我，也是我毁尽了你全的妖骨，我理应为此负责。”

    “你……唉，算了。”夜说不过他，但是，无论黎魅怎么颠倒是非，他都很清楚——自己伤过黎魅，现在又欠了他一妖骨，这些债，一辈都还不清了罢……

    “现在，你可以去找风谣了。”黎魅轻声说着，有些疲惫地合上双。

    夜没有动：“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么？”黎魅再次睁，视线有些朦胧，“不知……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如，你带我一起去见风谣吧？”说着，他微微一笑，“现在的你，拥有空间转移的能力，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夜皱眉看着他脸上的笑，忽然伸手捧住他一侧的脸颊，轻声叹息：“黎魅，不想笑的时候，不要笑……”

    黎魅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沉默片刻后，无奈启：“抱歉，我现在……动弹不得。你还是一个人去找风谣吧……只是，别忘了我，别丢我一个人……偶尔也来陪陪我，好么？”

    夜没有上回应，他定定地注视着黎魅，忽然咬了：“我不走。”

    黎魅向他投去疑惑的视线。

    “我就在你边，哪儿都不去！”夜定地说着，取过一旁的棉被，替他盖上，动作极其小心，“安心睡吧，有我在，没人能伤你分毫。”

    闻言，黎魅微怔片刻后轻笑声，笑得无比魅惑：“好。”说罢，安心合。

    ——似乎……比想象的要容易呢……

    几日后，黎魅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白霜踏房间时，只见他悠闲地坐于床沿，动作优雅地品着茶，侧是几乎全|的夜，只在围了块布——那块布还华丽，黑底金纹，肚脐之更是镶嵌着一块奢华的红宝石。

    “哟，后辈。”见到白霜，黎魅愉快地打了个招呼——他还是一血红袍，衬得他苍白的肌肤稍许有了血。

    白霜看看他，又看看夜，有些不敢置信——黎魅他……不会真的成功了吧？

    他试探着走到黎魅前，故意抬起一只手，想要抬他的，被一旁的夜一掌拍开：“什么？别碰他！”

    白霜摸了摸自己被拍痛的手背，看黎魅的视线中带着戏谑：“啧，不愧是绝代妖。只是……你付的代价，似乎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