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令他惊讶的是在另一个时空里自己与对方的关系，听起来似乎还不错，这仿佛意味着那与自己现在的况有很大不同，甚至可能完全相反。

    黑发的少年耸了耸肩，似乎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如果你想听，我现在也一样可以说。”

    他向来就善于谎言，如果莫里亚只想听这么一句话，他也一样可以说，甚至一样可以说的真挚……既然对方看起来这么在意这句话的话。

    但在场的两个人都知，无论诺埃尔表现得有多真挚，归结底也就只是敷衍罢了，谁都不可能当真的，或者说，他之所以会这样说，正是为了突这一。所以莫里亚摆了摆手，并没有接受这个提议，“他也会这样说。”

    “然而你一样拒绝了。”侧写师这么说，语气平淡得像是单纯的叙述。

    “当然。”发一样是黑的犯罪大师毫不犹豫地肯定了这几乎只能算是结论的猜测，“他也一样不会介意说这谎，但是他那样的人，最重要的人当然只会是他自己。”

    闻言，诺埃尔晃了晃脑袋，“倒也不算意外。”

    “但你令我意外。”莫里亚迅速地接了去，速度快得几乎让人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他皱起眉，像是发自心的到不解，“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会跑到国去当什么FBI？不，应该说，你怎么会跑到我们的对立面那边去？”

    “那你也让我很意外。”诺埃尔这样回，睛直视着对方，“平行时空的理论以你的学历一定不会无法理解，你一定可以知，答案其实非常简单，不过就是那个时空的诺埃尔遇见了你，而这个时空的诺埃尔遇见了BAU而已。”

    虹碧绿的巫师这一次主动拉近了双方之间的距离，勾起了被风得有些苍白的，衬着那过白的肤，与初见时病弱的印象有些重叠，他压低了声音，抬起的里清晰地映照面前人的影，以致于其中的意反而造成一意的错觉，“你是那个关键的人，莫里亚。”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过熟，与记忆里的另一个诺埃尔相像至极，甚至就连说的话都相差无几，这就给人有其实这两个人事实上并没有多大区别的恍惚，被称为“犯罪界的拿破仑”的男人顿了一会儿，才拉远了距离。

    “你最喜玩这一，诺埃尔。不论是哪一个时空，这一都毫无变化。”他这样说，歪过了，接来说话的语调显得有些冷，“我知你是想说什么，那句话的意思是，那些探员才是关键的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