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说甚，嘴张了张，却被他一句话冷都心颤。

    “你是谁？”

    第100章 是非善恶在人心

    “哥。”叶尽生地喊了一声，他嗓里就像是有甚卡着，只一个字便说不其他的来了。

    沐余生瞳孔微缩：“尽？”

    “嗯。”叶尽颇为尴尬地回他，手心汗，微微向后仰了一。当初不辞而别，这才五年都认不他来了，这让叶尽心里着实有些不是滋味儿。再加之而今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千差万别，说不介意都是假的，两人之间始终有条隙在。

    沐余生拉他去。

    “什么时候来的？”

    “五年前。”叶尽闷声答。

    沐余生看他有些不兴，也不再继续问这些，又问了些其他的，叶尽也都一一答了。

    “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叶尽突然问，脸上佯作漫不经心。

    听到这话沐余生明显一愣，面上满是愧疚，开解释：“事发突然，来不及跟你说清楚。”

    “哦。”叶尽偏过脸去，心里始终有芥在。有甚说不清楚的，一句别都不好说了？难九、十岁的孩连这个也听不懂了？

    沐余生也不同他多解释，再跟他聊了些其他的，忽地觉得有些奇怪，叶尽这打扮应是外门弟，他怎么上来的？想了想，怕是偷跑上来的。这要是被逮到了，定免不了一顿罚。他掏一块令牌，递给叶尽：“把通行令拿着，回莫要再偷跑上来了，小心被发现。”

    叶尽颔首，却没伸手去接，像是极力在忍着什么。他站起来，笑不笑地跟沐余生说：“我该去了。”

    “我送你去。”沐余生忙跟上他。

    叶尽没说话，走到门又忽然停了来，他怔怔地望着沐余生，一字一句地问：“你还回来吗？”

    “什么？”沐余生意识反问。

    “没什么。”叶尽丢一句话便继续走。他也不知自己为何非要上来，来了又怎么样，还不如不来。

    沐余生这会也明白他在气甚了，可也不说什么，只一边走一边问：“明年的比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行。”叶尽低走路，无聊地踢着路面上的石，似乎很不想搭理沐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