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人族上的时候，老却觉得妖族残暴乃至残忍，烹煮、炙烤、咀嚼……哪怕知这都是那些人族曾经对妖族过的，但是却仍然目不忍视。

    其实事实就正如帝俊所说的一样，灵宝不打在自己上不知疼，老无言以对。

    只是纵使如此……“吾等将阻止你覆灭人族。”

    帝俊与常羲立当空，老元始与通天站在他们的面前，而老等人的后，便是人族。

    此时人族已经十不存一，大多数的人族在诅咒生效、妖灵复起的时候就已经死亡，活来的，都是从未沾染过妖血的稚孩童以及人族的者，还有便是拥有人族功德护的皇都幸免于难。

    帝俊看着面的场景，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老，如果要我放过人族也可，传授人族妖血修炼之法的人，以及当初前往人间肆我妖族的弟，还有便是让我与元始过一场，否则难消我妖族折磨之恨！”

    老微不可查的怔了一，他在思考帝俊说的话。

    帝俊的要求合合理，如果元始的弟便能打消帝俊覆灭人族的念的话其实很划算，帝俊是圣人，想要杀了是不可能的，且不论妖界的存在，便是太星便不可一日无主，如果帝俊将太星收纳妖界，那么洪荒将永无日光，这损耗功德的事老绝对相信帝俊得来，所以如果这几个弟便能平息怒火的话其实划算的很。

    让老犹豫的是后一项……帝俊要与元始过一场。

    虽然老对于元始的法怒极，甚至他在心里怀疑元始是不是故意挑人族手将他与通天一同拖，但是正如曾经通天所说，他们毕竟是兄弟，就算分了家，换了没了血缘，仍然是兄弟。

    他能够对元始的作死视而不见，哪怕他确实将自己作死了，但是如果让他亲手将元始推到这境界中……老不确定自己到底不得到。

    如果元始真的死亡，那么他便是害死元始的间接凶手，这罪名……老闭上了睛。

    明明只是一瞬间，在老看来却过了许久许久，元始的嘴角还噙着冷笑，他嘲讽的看着常羲与帝俊，但是一瞬间，他的笑意却僵在了角。

    “然可。”

    元始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老，虽然他不同意他对抗妖族，认为他了障，但是元始从未想过有一天，老会亲手将他推去。

    推向死亡的路上去。

    老地垂眸，没有看元始和通天的目光，太上忘，老亦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将这唯一的分也忘掉，可是……人族和他的圣人位置更重要，还是元始更重要，已经在众人的目光中显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