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扒拉来，整理了一有些凌的衣襟，“再去一百篇。”

    陆压趴地哀嚎，不满，“我都已经圆满了为什么还要学经书？”

    鸿钧脸更加绷了些，面无表，“练习你的定力。”

    定力？陆压眨眨，神有些暧昧的连而过，“佛家亦有喜佛，我也已经圆满。”

    鸿钧皱眉，手掌在陆压的脸上搓了几，将他玩世不恭的笑意全搓掉，这才说，“你不到冷静自持，心中有佛。”

    陆压一气梗在嗓，那时候谁要是能到冷静自持那就有鬼了？

    “我便是佛。”

    鸿钧嘴角，看着有些嘚瑟的某人，一掌将想要偷袭的某个鸟呼到一边，不再言语，只是耳尖上，却总是微红的颜。

    时间已经再次过去一千年，陆压的紫霄之行早就已经结束——照一千年的小黑屋标准来说，但是此时陆压和鸿钧谁也没有提及离开的事，陆压是因为想要多陪伴人一会，而鸿钧则是私心。

    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的，有些因果，总是有人需要去背负的，而无论那些人是谁，他私心的希望那些人中没有陆压。

    这是人族与妖族的因果之战，陆压因宏愿成圣，与妖族断了因果，与人族无太多缘由，如果搀和这场大戏——三清有功德护，常羲自有造化，帝俊是妖界之主，这几人无论是谁都不会有太大的事，唯有陆压……实力本来就差上一些，即使在这一千年里被他压着学了许多，但是仍然不够。

    他不想陆压成为这天地的炮灰。

    而等到三百年后看到陆压血红的睛，鸿钧闭上睛挡在陆压的面前，“再等等。”

    “为什么？元始究竟是为什么？”陆压看着鸿钧，似乎在问他，似乎又在自我询问，“不过是小小的因由而已，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