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楚倾问。

    慕从容，被吓得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回到房间里好一会儿，慕从容才缓了过来，这辈都没见过这么多尸，觉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似的。

    “以后还会不会多闲事？”楚倾给人递过去一杯。

    慕从容哆哆嗦嗦地接过，问，“你说他想什么？”

    “不知，”看人呆呆傻傻的有意思，楚倾弹了人的额，“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慕从容被弹的清醒了不少，“你怎么不怕啊？”

    “因为看了那么多尸？”楚倾反问。

    “因为发现了那人的老巢，我在明敌在暗，”慕从容恨铁不成钢，“难保那人不会杀人灭。”

    什么人啊，一危机意识都没有，以后怎么过日！

    “你缓过来了？”楚倾问。

    慕从容，奇怪，“我表现得很明显吗？你怎么知？”

    楚倾嘴角搐，“……你在摸我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张丙疯了。

    官差赶到时，张丙被绑在上，双赤红，张牙舞爪，拼命想挣脱束缚。一旁的张母哭得像泪人一样。

    “哈哈哈，”张丙怪笑，“就是我杀了你，你终于来找我了！”

    “哪有什么王，是我——”

    突然又像变了一个人，哆哆嗦嗦，“别、别过来，你的死和我没关系……”

    “哈哈哈，不放过我是吗？有什么冲我来！大不了同归于尽——”

    “什么时候开始的？”李悯问。

    张母断断续续，“昨个开始，他就一直胡言语，一会儿狂笑，一会儿又缩成一团抖个不停……”

    “这两天他可见过什么人？”

    “自从被带到县衙里问话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李悯看向慕从容和楚倾，“两位怎么看待这件事？”

    “八成是那张丙贼心虚，自己把自己吓疯了，”慕从容，“当然，如果大人相信王复仇这个荒唐的说法，就另当别论了。”

    “王二的尸现在何？”

    慕从容，“那就得问张丙了。”

    一群人闻言沉默，张丙现在疯疯癫癫的，说的话谁知是真是假。

    “大人，”李悯，“臣提议去张丙家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