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死了。”

    “不关我事，”阿音胡地揪着发，“怎么在我房间？对，我睡着了——”

    “他以为我了。”阿音突然狡黠地笑了起来。

    “谁？”

    “嘘——”阿音神神叨叨，“你们，我们都想不到——”

    “臭男人……”阿音突然开始发疯，嘴里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什么。

    慕从容正抬朝人走去，楚倾拉住他。

    慕从容扭看向人，眨眨，“不是有你保护我？”

    看了人半响，楚倾终于妥协地松手。

    “不要怕，”慕从容慢慢靠近人，不知从哪变来一块糖，柔声，“没事，你吃不吃糖？”

    阿音果然安静了不少。

    慕从容挥挥手里的松糖，引诱，“想不想吃糖？”

    阿音。

    慕从容走到人上，蹲，把糖递给人。

    阿音小心翼翼地伸手，快碰到糖时又快速把糖夺过来，像是怕人反悔一样。

    把糖拿到手里后，急忙往嘴里，生怕有人跟她抢。

    慕从容见状笑了笑，“慢慢吃。”

    阿音闻言停手里的动作，抬看着人，突然低声，“哥哥。”

    老鸨闻言叹了气，解释，“阿音五岁时和家里人走散，被人卖到这里。”

    “嗯，”慕从容应，“好吃不好吃？”

    阿音。

    “那阿音能不能告诉回答我的问题？”

    阿音看着人，手上的糖都忘了吃，愣愣地。

    “昨晚看见了一个男人？”慕从容问。

    阿音，“嬷嬷说了，我们金楼没有男人～”

    老鸨脸一变，问，“是金楼的？”

    阿音咬了咬指甲，糊糊，“不好吃。”

    “还记得他是怎么来的？”慕从容问。

    “就是从天上那样，呼的呼的飞来的，”阿音捂着，“吓死我了！”

    慕从容抬看去，屋檐上被瓦片遮得严严实实，为了通风，房开了扇天窗，此时正闭着，正常人本没可能通过它爬来。

    “哥哥，”阿音突然开，指着楚倾，“他是坏人。”

    楚倾：“……”

    阿音又，“他欺负你。”

    慕从容忍不住，“嗯，他经常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