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白没有用,因为他这个人,他这颗心,在她面前不受理所控。
“你走慢呀……”顾薏跟得有些吃力,心里很受伤。
还有他底一闪而过的暗
,莫不是又嫌她黏人了吧?
池屿接话:“应该什么?”
他的气,可不是想和她一起回宿舍的语调,更像迫于无奈选择了
策。
最近经历了太多事,让她忍不住患得患失。
“为什么啊?”她声音细细的,怕吵到别人,“我真的不会打扰你的,你不要赶我走。”
“语文好呀,我们一起学吧!”说着,顾薏打开书包翻书,却发现自己没带关于语文的东西。
“你怎么不去吃夜宵?”
“你学什么呢?”
有病的是他。
不是说好四个人一起吃夜宵吗?
她的话太理所当然,似乎没有一病。
说这话时,严恒藏了个小心。
她继续双手捧脸,手肘搁在他的书桌上,一双顾盼生辉的桃眨呀眨的,扇
似的
睫
好像能扇风,扇得池屿一阵心慌。
池屿上辈一定是个小公主,心思教人摸不透。
从某个时间开始,两个人并排走路的时候,
的他总会放慢步速,照顾她的小步
,她已经很久没见他这么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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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薏怔了怔,忙摇:
池屿听罢,稍稍慢来,却并没有想要和她并肩走的意思。
“没有没有,我……我不会影响你的,我可以很安静的。”
顾薏那边,此时也老大不得劲。
“我错了嘛。”顾薏向他歉,“我不该去你们班烦你的,我应该……”
寂静少人的环校路上。
池屿莫名其妙往后缩了缩:“学习。”
直到跟着严恒离开,夏雨心仍然搞不清楚状况。
顾薏听罢,果然要上楼找池屿,正中严恒怀。
是了,完全没病。
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池屿更受不了:
她可是顾薏啊,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千金,她以前哪会说这话。
她一气爬上四楼,晃悠到15班窗外。
“别学习了。”他轻轻叹气,“我们走吧。”
*
放学后不存在串班不串班,顾薏直接走去,像在自己班上一样熟稔。
池屿冷着声:“你来这里就为了影响我?”
她从包里掏笔袋和
理书,往外移了一个位置,轻放在严恒桌上。
池屿嗓一梗,心脏往
沉。
谁知。”严恒顿了顿,“他说他要学习,现在还留在班上呢。”
顾千金眨眨:“应该私
里缠着你。”
她凑近一:“学什么?”
“你还是回去吧。”
“语文。”
顾薏又愣了。
她坐到池屿前桌位置上,双手撑脸看他。
他太明白,这样不应该。
池屿心上一细细的绳,系着他仅剩不多的理
,几乎不堪任何的重压。
顾薏撇撇嘴:“你不去,我去嘛?”
教室里已经有同学对他们指指,顾薏仍毫无知觉。
教室里留自习的人不少,半班左右的学生都坐在座位上或刷题或背书。
这一刻,池屿觉得自己罪孽重。
所以现在,只剩她和严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