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他懦弱地只想要快逃离这里。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回来。

    赵老爷却拦住了他，他表严肃，威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年你一直说她的病已经好转，就是这样的好转法吗？”

    当年离开赵家国的时候，赵四夫人纵使有些混沌和暴力倾向，却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癫狂善变，这哪里还是一个忧郁症患者？他再无知，也知，忧郁症患者至少还能有自己的意识知自己在什么，可看她的模样，本是被一假象蒙蔽了自己，不断陷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本……是疯症。

    赵四也忍不住发作：“她原本好好的，这几年本没有再发作过，要不是赵凌宇这一次这样刺激她，她怎么可能会旧病复发而且病更加失控！”

    “这和凌宇有什么关系，你再胡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赵老爷厉声。

    赵四恨恨地看了一赵凌宇，之前在孟家他就已经被这个不孝气得够呛，现在被妻的病状惊吓后更是怒不可谒。

    “和他没关系？”赵四齿冷，带着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老爷：“爸，你到底怎么想的？赵凌宇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你竟然还纵容他？这事传去，赵家就彻底成了别人的笑话了！他不要脸，你难——”

    赵老爷一手杖砸了过来，赵四吓得让开，嘭地一声手杖砸在他前的桌上，听着声音就足够让人心惊胆战。

    赵凌宇赶忙将老爷扶住，让他坐来。

    他回略皱着眉对父亲问：她的病，和外公有关？

    话说，才想起对方本看不懂他的意思，不论语还是手语都是徒劳，脆地放弃了沟通。他对她的病因并不好奇，对她那孺慕的也早在上辈消耗殆尽。他清楚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儿，所以也不对自己的遭遇有任何抱怨。

    他从前认为自己也曾费心努力过所以不平衡，所以会愤怒会难过，可是现在的他懂了，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的，就没有必要也更没有资格去索求或责怪。

    老爷却不能视若不见，他沉声：“她现在这病又是怎么回事？别糊我，就算是产后忧郁，二十多年了她还能过不去这个坎儿？别妄想把事又推到凌宇上！”

    赵四本不多说，但摄于老爷的威压，只好从实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