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时间，清晨五半。

    确实太早了，再等等吧，而且说不定是他想太多了，学只是过于心了一些，他不该胡揣测这样一位好心人。

    他收起手机，往外迈了一步，突然又停，重新把手机掏了来，低看时间，然后把视线慢慢挪到了时间面的日期上。

    就说好像有哪里很违和……X月X日？这破手机摔坏了？

    ……

    医生很快过来，开始例行检查。

    先检查五，没问题；再检查逻辑思维能力，没问题；最后再检查自我认知……到这里，问题来了。

    “今天几号？”

    姜晓峰想起怎么调都调不好的手机时间，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报了一个日期。

    孟浮生皱眉。

    那已经是快一个月以前了。

    医生又问：“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在什么吗？”

    姜晓峰回答得很快很确定：“走路，看网球，然后被广告牌砸了。”

    孟浮生一愣，意识到什么，表变了。

    医生又问了姜晓峰几个问题，最后了结论：“是记忆缺失，不过忘得不多，况不算严重，再几个检查吧。”说着开了个检查单。

    姜晓峰默默瞪自己的手机。

    所以不是他的手机坏了，而是他的脑坏了？

    他不愿意相信：“我失忆了？”

    “失忆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摸摸你的后脑，那里有个疤，那才是广告牌砸来的伤，已经痊愈很久了，你上这伤是最近才受的。”

    姜晓峰忙抬手去摸脑后，很快在纱布边缘摸到了一个疤痕，懵了。

    医生见状安抚：“别太担心，像你这受伤之后短期失忆的况在病人中很普遍，大分人都会在之后的治疗养伤中把忘记的东西想起来，想不起来也不要，你忘的东西不多，各项能力也没事，不影响生活。”

    姜晓峰一想也是，他生活乏味，除了上学就是游戏，忘不忘的，确实没什么影响。

    他放松来，礼貌谢过医生，想询问一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院，嘴刚开，一声音突然了来。

    “他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