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等到了粥屋，我们好好谈谈。”

    姜晓峰安静来。

    到达粥屋后，孟浮生要了个小包厢，然后了菜。

    菜上得很快，有两份粥、几碟小菜、两份甜品，还有一壶豆浆，大碟小蝶的摆了一桌。

    孟浮生把丝粥放到姜晓峰面前，自己拿了鱼片粥，然后重新调整了一小菜的位置，这才看向一直拘谨坐着的姜晓峰，说：“吃吧。”

    姜晓峰听话地抬起手拿起勺，搅了搅粥，主动开启话题：“学我……”

    “你现在全忘了。”孟浮生截了他的话，给他倒豆浆，垂着没有看他，“一个月的时间，也许最开始你确实是因为病了才接近的我，但后面……但后面或许你就喜上我了呢？你看，你在日记里也说过觉得我很好。”

    姜晓峰嘴里发苦，说：“学，我是直的……”

    孟浮生的手颤了，豆浆洒来一些。他顿了顿，把壶放，纸巾桌：“晓峰，最开始，我也是直的。”

    姜晓峰心里闷得几乎要窒息：“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是我自己要喜你……”孟浮生说不去，纸巾不知何时被他握在了手里，变成了扭曲难看的形状，“晓峰，我说这个不是想让你觉得愧疚，而是想说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你忘了自己曾经以为自己活在游戏里，那么你会不会也忘了你可能对我动了心……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姜晓峰受不了了，气放勺，看着孟浮生，说：“学，我真的不值得你喜，痛不如短痛……”

    “值不值得要我自己来评价。”孟浮生和他对视，神理智持，“晓峰，我不是冲动和不能接受现实才这么说的，我想了一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测，你忘了那么多东西……医生说你在好转，在你彻底记起来所有东西前，我没法让自己死心。”

    两人对视，良久，姜晓峰先败阵来，问：“学，你想怎么？”

    “在你彻底想起来之前，我不能接受和你分开。”孟浮生松开纸巾，语气突然霸，“晓峰，除非你在完全恢复、并且神 智清明的况对我提分开，否则我绝对不会放手。你掰弯我，就要对我负责。”

    第31章

    一句“你掰弯我，就要对我负责”, 让姜晓峰再说不任何一个字。孟浮生说得对, 他害了孟浮生, 确实该负责。

    他很快定位清楚了自己接来这段时间, 在孟浮生面前的地位：一个在孟浮生整理好心前必须尽全力赎罪，并努力想起记忆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