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声，看一面前的甜品，突然定了表。

    她给姜拨了个电话。

    那边接得很快：“妈。”

    “你们继续去忙吧。”穆兰芳语气冷，毫不留，“是我糊涂了，晓峰是我带大的，他的人生大事就只要我主就够了。这些年你们打回来的生活费我都没动，一直给晓峰存着，本来是准备给他当老婆本的，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回我打回给你们。”

    姜听愣了，然后急了，忙说：“妈，您怎么突然……那些钱本来就是我们女和父母的该给的，今天是雅芝冲动了，您别生气。”

    “没什么该给不该给的，我自己有钱，用不上你们，行了，你们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没事少去打扰晓峰，他好不容易过上舒坦日，你们别又给搅和了。”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见电视里正在播的一个父慈孝的电视剧，毫不犹豫地拿起遥控换了台。

    另一边，姜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疼又疲惫地放了手机。

    旁边的穆雅芝扯了扯他，着急问：“怎么了？妈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什么钱不钱的？”

    姜看她一，回：“妈说要把我们这些年打给她的钱全退回来，让我们别再去打扰晓峰。”

    “妈这是什么意思？”穆雅芝表一变，“她这是要赶我家门，和我断绝关系吗？”

    “没那么严重。”姜安抚，想劝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叹，“雅芝，你冷静一吧，再这样去，你刚刚的猜测可能真的就要成真了。”

    穆雅芝手指猛地收，又慢慢松开，扭看着车窗外不说话。

    ……

    午后，趁着穆兰芳午休的时候，姜晓峰把早上发生的事跟孟浮生说了一。孟浮生听完皱眉，顺势拿那张名片，也把在小区外“碰到”姜的事说了。

    姜晓峰看着那张名片，没伸手去碰，问：“你们说什么了？”

    “你爸让我哄哄你。”

    姜晓峰满脸听到了天方夜谭的表，问：“你在逗我？”

    “没有。”孟浮生他的脸，把他瞪圆的睛回来，继续说，“他还说有空想和我聊聊，你想让我和他聊吗？”

    姜晓峰眉拧得像疙瘩，纠结一会，反问：“那你想和他聊吗？”

    孟浮生诚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