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欺负人也不好……听说你们还把那个姜矮堵在厕所，脱他衣服他穿裙，这也太过了……”

    “什么过不过的！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不想聚就！”

    包厢里七八糟的闹腾起来，蹲守在直播间里的观众已经惊呆了。

    ——刚刚那个骂得特别脏的，是刚刚一脸单纯柔弱样的雯雯？

    ——卧槽，这群人好NM恶心啊，歧视同恋，还偷拍。

    ——听到那个柳什么最后说的东西没，把同学脱光着穿裙，这是霸凌吧？

    ——什么叫就是打了几，又没打死？

    弹幕各讨论，而刘鹏宇等人还不知他们的话已经全被直播了去。

    ……

    姜晓峰听着直播间里传的话，拳握，想打人。

    孟浮生见状忙压心里被那些人的话挑起的怒意，握住他的手，说：“他们会受到惩罚的，我保证。”

    姜晓峰呼，慢慢松开了握的手掌。

    另一边，柳柳也揽住了突然沉默来的华菁菁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

    华菁菁很快调整好了绪，说：“柳柳，你弟弟这么搅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事，他特别，不会有事的。”柳柳安。

    ……

    包厢里的聊天还在继续，大家都喝了酒，在柳习有意无意地引导，大家纷纷回忆起了以前过的“光荣”事迹。

    有钱但胆小的同学请客、把打小报告的同学关在育用品室、诬陷好学生偷钱、编排老师的谣言、把不服的同学堵在巷里一顿狠揍、偷拍女同学的照片到发……无数在正常人看来无比恶臭的事，全被他们用玩笑自豪的语气说了来，还一副很回味的样。

    其中被他们提得最多的就是姜晓峰，对于他们来说，得像女生还是个同恋的姜晓峰无疑是最特殊的存在，欺负他，似乎就能证明他们很男汉一样。

    他们恶意侮辱姜晓峰的向，大谈特谈欺负姜晓峰的经过，诅咒姜晓峰曾经的反抗，用词俗，不堪耳。

    聊着聊着，王昊还兴奋地拿手机，招呼大家来看：“过来过来，当年咱们拍的视频其实我都留着，那时候姜矮把事大，警察要求咱们销毁手机里拍的那些照片视频，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没这些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