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降至百分之八十，知能力调至百分之八十。

    他抬起来再看了一那个度数，好像是22度？

    “我有什么特别？让你这么为我？”

    林站起来，低，靠向他。

    袁浅觉得自己思想仿佛被对方带走了，穿了那双睛里，怎么也不来了。

    “因为……你倔、任……视那些所谓的规则如无。可你偏偏又有实现自己的能力……我行我素……活得就像我梦寐以求的样。保护你，就像保护我自己……”

    袁浅晃了晃脑袋。

    林却保持着倾向他的姿势，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第三个问题，如果警察来晚了，你真的被顾萌的男友揍成狗，你怎么办？”

    “我不喝了。这酒上。”

    知能力又调了，袁浅的视野在轻微旋转。

    他想线，但是一旦线了就像是逃避林一样，再没脸上线了。

    “上了才好。”

    林的手指又在酒杯上敲了敲。

    “不了，我会。”

    这小就是要趁着他昏的时候话吧。

    “当你喝了第一杯开始，第二杯第三杯都没有区别了。这就好像你走近我，那么你迈不迈第二步第三步都没关系，因为我会拽你过来。”

    林的声音忽远忽近，带着他特有的空澈，但却又有一力度，像是咬住了袁浅的骨。

    “其实你一直很想有人听你说话，而不是要你为他们什么，对吧？我在听着呢袁浅，你所有的话我都会仔细听着……放在心上。”林说。

    袁浅怔了怔，忽然鼻酸了，多少年啊，他想有人在乎他的想法，听他说话……但没想到这不是现实里的人，而是游戏里的林。

    他被红酒呛着了，咳嗽了起来，角都沾着泪。

    林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说：“别担心，想好答案了吗？”

    “顾萌男友揍我？那就让他揍好了……我又不靠脸吃饭！”袁浅抬起来，心想本来被揍了又能有多疼？

    “可你不一样啊！你还年轻……你要站在公众面前……你那么骄傲，要真受了委屈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憋屈死……我就不一样了，没那么多人惦记。”

    袁浅的知力降得更加厉害，连林的声音都不真切了。

    “可我每天惦记你。惦记你笑的样，惦记你的傻气，惦记你为我疼的样，惦记着这个人要是我的该多好？”

    林每一个字都比前一个字更用力，不是从齿关挤来的，而是从他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力之中，挣扎来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