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你试——”

    “不行。”旁边忽地横过来一只手臂，将他与那个男生分开，冷冰冰地说，“我不同意。”

    沈嘉玉怔住，意识向旁边望去。然而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男生却比他更快，先一步低呼声：“程昱？！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程昱将他推开，将沈嘉玉拉到自己后，冷淡地勾了勾，“你想当他男朋友，我这个现男友就不能有意见？就算是闹分手也还有先来后到呢，乖乖一边去，我还没同意分呢。”

    沈嘉玉拧了眉，去扯他攥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冷冰冰：“程昱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程昱抓着他，将他朝不远的更衣室带，“发了疯的是你，难不成只要是个人和你告白，你就能什么都不顾便答应来吗？”他瞪了一那尾随在后面试图跟上来的男生，将沈嘉玉搂在怀里，将更衣室的门打开，反手锁住，很委屈地，“你都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怎么能答应他？怎么能！”

    沈嘉玉抬起来，与他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涩声：“……至少比你们兄弟俩，来得真心实意得多。”

    程昱表空白了一秒，随后便瞧见那张伪装来的嬉笑脸自他面上完全的褪去。他垂着睛，仔仔细细地看抬与自己对视的沈嘉玉，过了许久，微微地勾了勾：“学，你说我到底该和你说些什么，你才肯相信我说的那些，都是真心实意的话呢？”

    沈嘉玉不语。

    “你说，难是我对你不够好吗？”程昱压着他，将他抱在怀里絮絮叨叨的说，“还是说我跟我哥一样，明明已经接受了你的示好，还冷酷无地一走了之，连一句话都没告诉你？”程昱顿了一顿，接着又，“我跟他不一样，我哪里跟他一样过？学，你和我认识这么久，难你还没明白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沈嘉玉沉默片刻：“……你不应该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