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上辈她亲所见，她本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如果是那画的影响，那为何裴宴还要持学那画？

    想着，面上不由地浮现了几分疑惑。

    见状，宁先生斜睨了一赵歌，“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师傅，师兄为什么要画你说的后一心画？”赵歌还是问了，当初师傅既然那般提醒自己，那么现在，她会告诉自己吗？

    宁先生闻言，看了一赵歌，底带着莫名的光芒，“你知我说的是他？”

    “胡猜的。”赵歌应，她这又是托了记忆的福，否则的话，她也不会想到裴宴上。

    “那么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宁先生继续。

    “什么问题？”赵歌反问。

    “你认为你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宁先生看着赵歌。

    裴宴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歌自己都陷了沉思。

    若是刚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她可能会说是残暴不仁，可是现在，不知为何，她却有些说不。

    说起来，无论是上辈，还是这辈，裴宴对赵家都未有实质的伤害，裴宴对付那些人的手段狠毒辣又如何，那是裴宴与其他人之间的恩怨，与她何？

    而且，现在的裴宴还没有未来那般一个神就让人觉呼不过来，这足以证明，他在未来会变成那样，是慢慢地变化。

    不过，有一是肯定的，现在的裴宴，格早已经成型，因为，若是没有太大的意外，裴宴只会照上一辈的轨迹变成那样的裴宴……

    不知为何，见到了这样的裴宴，再想到未来的裴宴，心里有那么一的不舒服。

    这般想着，赵歌看向宁先生，“心中有沟壑、运筹帷幄但却又睚眦必报的人。”

    “睚眦必报？”宁先生诧异地看着赵歌，她倒是没想到，赵歌竟然看的这么明白。

    赵歌看着宁先生戏谑的神，神微敛，要不是上辈的经验，她也看不那裴宴里的本质。

    不过的话，师傅的这神是什么意思？

    赵歌当即，“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师傅不必在意。”

    “你说的很准确。”宁先生看着赵歌笑，“难得你能看来，难怪你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会那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