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谈了。

    “你应该清楚，有些时候杀一个人，往往不需要武力。”菲尔抖动的手停，中是说不的危险。

    “知，”黎昕，“龙不压地蛇，我们当然不会就这样什么都不还。我可以在你名的酒吧演奏，每个星期一次，不收取工资，客人给的小费可以给你们20%作为场地使用费，如何？”

    听起来吃亏的，在现代社会酒吧驻唱酒吧还是要给驻唱工资的，黎昕这样简直就是吃亏到家了。可是有什么办法，系统那边酒吧驻唱的规矩全都是比照酒楼卖场女的标准来算的，古代酒楼卖唱，别说给工资了，客人给的小费都会被酒楼老板抢走大半，黎昕这样也是为了一个合格的酒楼卖唱女，省得得一堆负分勋章，到时候系统成功分值给他算到负数，说不定这系统又要闹自毁了。

    菲尔默默地默默地翻开自己手中的合同，上面写着：乙方将以工作的形式偿还债务，乙方在甲方酒吧驻唱，甲方不支付工资，乙方在甲方驻唱期间，所获客人小费，甲方要取20%。

    据帝国法律，这克扣劳工的合同是能够被人告上法的，菲尔觉得自己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黎昕居然自己提这要求，真是……一拍即合。

    当然，菲尔的合同中，黎昕是要每天都去酒吧演奏的，一个月有四个休息日，现在却被黎昕生生砍成一个月只有四天上班，不过这完全赖账真是多了。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由菲尔拿合约，黎昕讨价还价，那么菲尔一定会相当不满；而现在是黎昕将债务全赖掉后，又给了菲尔一个合心意甜枣，菲尔当然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来，有总比没有好。

    称职的属迅速修改了合同，合同在黎昕的要求并没有填写期限，也就是说，他不想在酒吧驻唱的时候，想走就可以走，完全没有约束力。虽然这样的合同菲尔吃亏了一些，但是有阿木在，就算签了也没什么效力，所幸就不签了。

    fire名的酒吧很多，菲尔让黎昕先去那天砸场的酒吧，因为那个酒吧一直以来效益不好，除了自己人之外没人去玩，收益很差。有黎昕坐镇，相信客量很快就上来了，菲尔是个很有脑的生意人。

    黎昕：“……”

    用力抹了把脸，想起那群被阿木吓傻的人，据说目前酒吧的固定客人就是他们，真不知到时候是不是又要来一群黑粉。鲜减少等级不会掉落，可是净粉丝要是减少到一千以，那可以是要掉等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