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的门牙，被人生生打掉有多痛，她现在牙齿，甚至还能受到当年的痛。

    罗一慕只听她的描述，好像能受到她当年的痛苦似的，咬着牙隐隐地发抖，连心底都在打颤，她听不得在简令上发生这样的事，即使现在听来也恨不得能回到当年去，帮简令把欺负她的那些混账全修理一遍，她的手攥成拳，简令发现了，轻轻在她虎挠了挠，柔声：“松开，别老掐手心，多疼啊。”

    比不上简令当年的疼。

    罗一慕松开拳，把简令细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不停地亲吻她的发，心里疼的厉害，“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我保护你。”

    简令心里得，好像冰天雪地里有人给她生起了一堆火，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后来你知我怎么报复那个把我门牙打掉的人么？我趁他不注意一脚把他踹厕所蹲坑里，还蒙着他的脑袋照着他的狠狠来了几，然后把我们那一片所有的小孩全找来，看他一臭气地回家找妈妈，从此以后他在我们那一片多了个外号，叫‘史王’，也没有任何一个小孩愿意再跟他玩。”简令任罗一慕握着自己的手，仍趴在她上，淡淡地安她，“你看，慕慕，你坏，我也不好，咱们‘狼狈为’，天生一对。”

    这话给罗一慕吃了一颗定心，她问简令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坏人，其实就是在隐隐地试探简令了，如果简令说在自己心里她永远都是好人，那么罗一慕八成还要提心吊胆，因为简令潜意识中还是把自己当成坏人看，还是怕她，可是简令说就喜她的坏，又说自己也不好，她们俩是天生一对，这话真假暂且不论，至少简令没有否定罗一慕心底暗的那一面，没有当那一面不存在。

    简令接受了罗一慕心里的暗。

    没有什么是比这更让罗一慕开心的事，她激动地抱着简令，吻她的发，亲她的耳尖，简令被她亲得的，心里地涨满，咯咯咯直笑，边笑边往她怀里钻，等笑够了，简令埋在她颈窝里声气，想起来什么，趴在她耳边说：“今天关绪问了我一个问题。”

    罗一慕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边，亲亲她的指节，“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如果不是，就不要再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