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久没去了。”简令说。

行烟火表演的新闻，随提了一句：“每年过年的烟火表演是津岭一绝，好多外地游客都慕名过来看的，小时候我爸也经常带我去。”

    不过是一闪而过的绚烂，除了留严重的环境污染，没有任何意义。

    简令和罗一慕没经验，也不着急，午五多的时候在家里吃了晚饭才

    罗一慕说：“我倒是从来没去过。”

    “烟火。”

    简令抿着偷笑，伸了个懒腰，二指着罗一慕的，主动把脸凑过去蹭了蹭。

    父亲去世后的第一个新年，简令独自一人去看了烟火，回忆并不好。

    大分津岭市民也都有每年大年初二看烟火表演的传统，大分人家都是提前准备好野餐布、零、各式卤味，一大早就赶去烟火观赏附近，找个空旷净的地方，支好小帐篷，铺上野餐布，一家人边吃东西边期待晚上的烟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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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之后简令再没去看过烟火表演。

    简令看她坦的双重标准，心里极了，在她上狠狠啃了一，弯着睛夸奖，“瞧瞧这会疼人的劲儿，这哪里是阎罗王，分明就是个小天使。”

    “劳逸结合，小心近视。”罗一慕提醒她。

    简令说的没错，津岭烟火是国一绝，很有些名气，不少人慕名过来，所以大年初二这天竟比三十晚上还要闹。

    罗一慕听了简令话语淡淡的难过，她低，浅啄了简令的尾，“以后每年我都陪你一起看烟火。”

    罗一慕甚少羞涩，难得的脸红总是能让简令惊艳，受了蛊惑似的用红的尖去她面颊上的那抹淡粉。

    她笑话罗一慕：“你对你的学生有十分之一仁慈，他们也不至于叫你阎罗王。”

    “什么？”

    简令从罗一慕上爬起来，想了想，歪着笑，“好呀。”

    今年过年期间的天气非常好，光明媚。冬日的光非常难得，照在人上洋洋的，连骨都懒了，很多人连野餐桌布都不带，直接躺在草地上晒太，还有不少父母带着孩在宽阔的广场上放风筝，过年是难得惬意放松的时候，甚至连陌生人之间的关系都变得温起来。

    “真想明天一就到了。”简令拥着罗一慕说。

    飞上天空的火光，嗙一声炸开，五光十照亮整个夜空，简令一个人站在人堆里，仰着脖看，绮丽的光彩映照在她的瞳仁里，周围观众都是结伴而来，或一家人游，或三五好友同行，只有简令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广场上，与周围人形成一个格格不的空间。

    妙极了的滋味，淡雅的甜，简令沉迷其中，只听罗一慕在她耳边问：“今年你想去看么？”

    ……

    罗一慕哑然，她今年虚岁三十六，第一次有人用“小天使”形容她，说不的怪异别扭。

    罗一慕轻瞥她，“学生和人能比么？”

    简令和罗一慕也在一起半年多，罗一慕对她的那些言巧语早有了免疫力，很难被简令说得哑无言了，今天难得，一个不经意的形容词，竟让她赧得说不话来。

    她已经看了一个小时的书，一共也没看去几页，睛有酸涩，正打算休息一会儿，手里一空，书已经被罗一慕走了。

    “那当然了，还用你说。”简令抱着她的胳膊，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