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你知她的名字？”路目光如刀。

    王意识回避视线接，解释，“她上带了钱包，钱包里有份证。后来为了联系她的家人，我们查过她的手机。但是里面只有一个号码，就是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们通知你过来。”

    说完一大堆话，王觉得不太对劲，他是警察呀！应该由他问话，怎么颠倒过来了？！再一看，路又在专注地看着文静，就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舍不得把视线挪开一秒钟。怕一个没注意，宝贝就被人偷了。

    “恩……你俩是恋人？”王看来什么。

    路颔首，“是。”

    “你知死者在哪上学，家里有什么人，最近有没有跟人结怨吗？”王一气抛三个问题。他实在受不了路磨磨蹭蹭的。

    “她跟我同班，也是即将上大三。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人。她格很好，从不跟人结怨。”路一一回答。

    “那……”王言又止，很想问你最近有没有跟人结怨，会不会是连累了她。但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过这个问题直接问一个，“她为什么会现在现场？”

    “她喜周末逛街。”路淡淡。

    王刚想说什么，忽然电话声响起。他说了声抱歉，然后走去接电话。

    路凝视文静的睡颜，像是永远看不够一样。

    片刻后，王回来，沉声，“肇事者刚才已经自首。他喝了酒醉驾，撞到人后怕的不行，所以直接跑掉了。不过回到家后良心不安，于是自己跑到警局认罪。”

    良心不安？这人也会有良心？路嗤笑，他只关系一件事，“肇事者会给文静赔命吗？”

    王动了动嘴，最后低了，轻声说，“最多判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呵，七年以上有期徒刑。”路觉得十分可笑。

    王只觉得笑声刺耳极了，垂的更加低。他甚至没办法用最常说的话安对方，比如，“你放心，法律一定会给肇事者应有的教训”。

    说这话相当于补刀。一条人命和七年有期徒刑并不对等，尤其是在死者亲人的里。

    最后，王只能说一句，“节哀。”

    路久久不声。

    王只得着说去，“现在是夏天，她没法呆太久。今天晚上，护士就会把她送去太平间。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