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缩了一：“那簪确实是秦夫人的簪，虽说工不及旁的簪致，但因是秦大人亲手雕给秦夫人的，所以秦夫人十分珍。”

    穆贤妃定定地看了小丫鬟半响，：“你是料定了本无法证实此事，所以要死了母亲是吗？”

    “婢不敢，婢所言，句句都是实话。”

    小丫鬟心中狂。她也不知，这支簪究竟是不是秦夫人的那一支，若一旦证实这不是秦夫人的簪，恐怕明宣帝就不会再相信她的话，到时候，明宣帝定会以离间皇室骨的罪名来惩罚她！

    幸好，幸好秦夫人已经不在了，无法证实，明宣帝想来也不好因为这事去挖秦夫人的坟。

    像这无法证实的事，端看明宣帝更愿意相信哪一边了。若是她表现得够好，未必不能达成目的……

    “你的言辞，从到尾，都十分荒谬！为了对付世妃一个闺阁小，我外祖母居然会把你世妃的边！还有，你拿着这不知从何得来的东西，就说是我外祖母的遗，你当真好大的脸！”

    “皇上，臣妾无法坐实此贱婢红白牙，往臣妾的母亲上泼脏，侮-辱外祖母的在天之灵。若皇上实在疑心……”穆贤妃一咬牙：“那就开馆查证吧！虽然这么是对外祖母的不敬，但外祖母若是知这是为了还她一个清白，想来也会答应的。”

    “哪里就到这地步了？”明宣帝安抚穆贤妃：“贤妃莫急，朕自然是信你的。朕正是因为怕你们蒙受了不白之冤，这才要当着你们的面，将事问个清楚。”

    若是因为一怀疑，就要去刨人家诰命夫人的坟，只怕明宣帝能被唾沫星给淹死。

    况且，就算知了秦夫人的那支白玉簪究竟是不是前这一支，又有什么用呢？簪终究只是死而已。

    若是这丫鬟果真有秦夫人的簪，也只能说明她跟秦夫人关系匪浅，并不能证明她是在帮秦夫人或是其女穆夫人办事。

    看来这一次，又要无功而返了。

    明宣帝摇了摇。

    一旁的张婕妤听着这样一番对话，实在是心惊胆战。

    张婕妤万万没有想到，竟还有这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