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面苍白，说不话来。

您前脚才派郑贵人去父皇面前挑拨离间，后脚就来这事，若我是父皇，也会一个怀疑到您上。李淑妃、穆贤妃和张婕妤被皇上审问了，您是不是觉得特别兴，觉得您自己安全了？错！在我看来，父皇愿意把她们叫过去当场问一问，说明还没有放弃她们。至于您……父皇分明已经开始怀疑您了，您这儿却没有听到任何风声，您该好好反思一了。”

    现在在四皇面前的，只有一个求而不得的怨妇。

    四皇任由柳妃发了一通，才：“母妃，儿不是在与您开玩笑，儿是认真的。您想走上这条不归路，儿却不想和您一起。若是您一意孤行，儿会亲自到父皇面前向父皇请罪，请父皇将您禁在里，直到儿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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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您日后，还是莫要再多余的事了，父皇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就是大哥，也不是那等以德报怨的。儿这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您，儿对那个位没有什么想法，就是大哥被父皇厌弃了，还有淑妃娘娘和三哥呢，无论如何也不到儿，您就死了这条心吧。待日后儿成了年，建府，自会向父皇申请，接您去奉养。”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柳妃被自家儿气得心肝儿疼：“本辛辛苦苦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你有没有良心？本为你费心筹谋了那么多年，你嘴一掀，就要将本的努力化为乌有，本，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是不是林怡，是不是她教唆的你！本就知，跟东亲近的，没一个好东西。本嫡亲的儿，竟然都被笼络了过去，那林怡端的是好手段！本真是小瞧了她，没看来，这也是个面慈心狠的……”

    柳妃仿佛骤然间被了所有的力气，在地。四皇却没有再看她一，径直了房门。

    柳妃听闻此言，又待发作，四皇却突然低声问：“母妃，当您为大哥和林被冲撞之事幸灾乐祸的时候，可曾想过，儿那时，就在林的边？您可曾担心过儿的安危？”

    “原来，这就是您的真实想法。儿的安危在您看来，并不重要，是不是？”四皇一气，眶有些泛红。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不能自如的调节自己的绪：“若是如此，当年那件事，也就可以理解了。”

    他还记得，在他小时候，柳妃是个温柔而丽的女人，后之中也是人人夸赞的。那时候的柳妃，仪态优雅、举止大方、待人和气，那才是一位贵的皇妃该有的气度。而现在，不知是不是日过得不如意，柳妃的那份优雅丽、从容淡然，都没有了，行事也越发没有章法，不不顾。

    直到柳妃边儿的嬷嬷来，这才将柳妃扶了起来，这名嬷嬷曾是柳妃边儿的大女，到了婚的年纪，没有，选择留在柳妃边了嬷嬷，对柳妃很

    “你在说什么？什么当年的事？”

    “您是怎么恢复妃位的，又是怎么让蒋嫔和郑贵人为您所用的，母妃您，心知杜明。”

    四皇看着前满脸怨愤的柳妃，竟觉得前的女人有些陌生了。

    柳妃沉默了片刻，不知怎么，在这个半大少年的面前，竟有些心虚，片刻后，她才：“你们时带了那么多的侍卫，有他们护着，总不至于让你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