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白穹。”

    “可还记得自己从何？”

    “……天上。”白穹轻声说，看着前的红衣男人，面无表，神思却有些飘飘飞。这人好熟悉，这气味也好熟悉。

    凌星一愣，“你知自己是天上的仙，竟然还去那地方？与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为伍？”

    若不是万海刚好约凌星去了那里，白穹最后定躲不过要被卖去，届时遭人侮辱，那太上老君不得哭死。

    白穹想了想，“我……我打不过他们。”

    “他们打你？”

    “……打。”

    “怎么打的？”凌星瞅这娃一细，别提多滋光，哪里像是挨过打的。

    白穹摸摸自己脖，手拎着领，然后哗啦一扯开衣襟，白玉般的膛。凌星一瞪，差没从床边上起来。这小脱衣服脱惯了，见谁都脱么？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白穹拿手指指着自己的，这里戳戳，那里戳戳，“他们拿刀刺打我，打烂了，可我自己却能愈合……他们见了，打的就更狠了……可我知疼……”白穹抬起来，脸上还是没什么表，里却瑟缩着，小白兔一样，真是惹人怜惜。

    “那么疼么？我看看。”凌星对这样的小孩本就无招架之力，此时同心一上来，就倾向前，手伸到白穹上，照着他方才指的那些地方挨着挨着轻抚摸。

    谁知一摸白穹更疼，颤抖着，里竟泪珠。啪嗒砸在凌星手背上，好不心疼。

    “不疼不疼哦，叔叔给……”凌星一边说着，一边嘟着嘴靠近白穹上气。

    一旁的万海思殇见了，睁大了睛，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哗的一站起来，咳两声：“凌星啊，本尊先走了。次再找你玩儿吧。”

    说完也没等凌星回看他，迈大步，三两步就走房了。

    凌星回看了一门，心次，次又是好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的事儿了。神仙就是这个样，尤其还是他们这些老了没事儿闲得慌的神仙，周游天外，满世界晃。兄弟尚能抛至脑后，何况神兽与神？

    回过见白穹一双琉璃似的睛认真的盯着他的脸看，凌星温柔一笑，“穹儿，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