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似笑非笑看着他，辰夙立时了悟，自己那算计怕是藏不住，不免讪讪一笑。

    “其实无论何都是一样，对半的机会，你不会让我守在——”王爷话音未落时，猛然见到辰夙举起茶盏，衣袖，腕间一枚明晃晃的齿痕。

    辰夙似是察觉有异，看到王爷盯着自己手腕不放，急忙放茶盏，特意手腕，故作羞赧：“家里养的小傻猫，看着乖乖巧巧，其实牙齿利得很，逗极了就喜咬人。让夫见笑了。”

    王爷气，沉默片刻，：“昨日你说想知……那些事，倒是有些空闲。”

    辰夙神一震，坐直了。

    “往事总是说来话。”王爷执起折扇，漫声，“辰夙，喝杯茶吧。”

    事实上，王爷压是在唬人。他让辰夙足听一个漫故事的准备，结果却只说了两句话。

    他们少年相识，倾心相恋。

    然后他娶妻生，他远走他乡。

    “……夫，你不是说说来话吗？”

    王爷理所当然地：“所以我话短说了。”

    辰夙郁闷极了。这算什么，没没尾的，连前因后果都没有一句，两个人为何分别也不知。

    似是看他的意思，王爷悠然：“自我娶了你，他就再没有让我见过他。”

    “……为什么，你既心有所属，为什么还要同我成亲？”辰夙咬着牙问。

    “临郡主才貌俱全，贤良淑德，是王妃的不二人选。”王爷似乎回忆到什么往事，边漾起微微笑意，“可他不会争夺一个女人的丈夫，不会抢走一个婴孩的父亲。他就是这样，自己一心一意，也容不得他人三心二意。倘若不是他突生变故，心智受损，未来几十载岁月，我怕是再见不到他一面。”

    辰夙哑然。

    虽然提及往事，可王爷面上却只有淡淡笑意，话音中亦毫无愤懑，显是业已释怀。然而，与心之人生生分离、再会无期的痛苦，当真可以如此淡然之吗？